,隨后取出一物件塞入诸葛萌手中,闷头闷脑地拎著竹篮子出门了。
“你要去哪啊爷爷”韩舒开口问道。
“买菜,鸡鸭鱼肉都备上,摆一桌。”老爷子说完就走远了。
韩舒疑惑歪歪头,步入庭院,看了眼同样呆愣的诸葛萌。
“他给了你什么”
诸葛萌的手里捏著一个喜气洋洋的火红长条物:“红包,里面是一千块钱。”
韩舒抬手遮面,没有言语,就同在诸葛村商业街的妇人一样,这些前辈们看见小年轻待在一起就喜欢浮想联翩,这和他们早年经歷有关,在他们的眼中,男女关係该是简单又单纯的。
“那你回头和爷爷说清楚,这个红包还给你。”诸葛萌双指夹住红包递还回去。
“你留著,我没有理由收回爷爷送的东西。”
“那好的吧。”
诸葛萌將红包塞进口袋,心想著后续怎么和老爷子开口,可念及老人家刚才的欣喜神情,难免有点於心不忍。
韩舒回屋收走了“巧术天机炉”。
这炉子太过招摇,摆放南不开中也找不到时机使用,所以一直留在老家的东屋。
“咱们走,中午再回。
“爷爷的手艺,你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今年的清明节没有断魂雨,但蒙山深处雾气如纱,裹著湿漉漉的松柏起伏飘荡,似雨非雨。
新发的嫩芽还未染透层层叠叠的青峦,却在水汽中泛出朦朧的绿意。
山间的野梨开了,白如雪,零星点缀於山阶两侧,偶尔被风卷落几瓣,沾在石阶的苔痕上,
转瞬便浸入泥中。
此地人跡罕至,动手没什么顾忌。
韩舒开闢出了深山中的一块宽地,摆放炉子、图纸以及各式各样的材料。
“就从简单的做起,『白虎”对我来讲要更为特殊点,所以放在最后,其次是作为破敌机关的大杀器“青龙”。”
诸葛萌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白虎”作为战斗用的重型武装,可进一步开放精进,作为防守用的杀敌“青龙”,在和平年代很难找到用武之地,设计上同样需要巧思。
“机关连接处的细节我来把控,就麻烦你先在骨架的部分构建承载术法的纹理。”韩舒將涂了红漆的木材递向前。
诸葛萌手持毛笔,以为墨,一笔一画的小心涂抹,
第一个造物是机关朱雀,用以飞行和空运的古式机关兽。
韩舒划分好工作后,两人各司其职,按部就班地操弄起来,这期间甚至很少交流,大多时间都在沉默中度过。
诸葛萌的工程量明显要大,並且绘製在工艺流程上早於拼装,这使得韩舒有足够的閒余时间来欣赏大萌绘图。
等她换调整状態时,韩舒才得以有机会搭上几句閒聊。
“给。”
韩舒递上一杯温热的红豆奶茶。
“矣,什么时候准备的”
“反正千里之遥对我来讲不过一瞬。”
“是是是,厉害喔。”诸葛萌含住吸管,试探性地喝了一小口,温度尚可。
看向一旁,围绕核心的基础框架已经製作完成,那机关朱雀看起来像是被人啃剩下的鸡架子。
“要是我画的更快一点,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能成品”
“慢工出细活,不急。”一周赶工四张术理图纸,韩舒已经要感恩戴德,现在实在不想诸葛萌太过拼命,还是那句话,有些理不清的人情很致命。
“你想不想知道我赋予了这孩子什么能力”诸葛萌眨眨眼,右手手指轻轻点了点朱雀的框架“朱雀秉南方离火,肯定是和火有关的术法。”
“你个玩神机的为什么懂阴阳五行和四象八卦啊”诸葛萌感觉难得的乐子没了,她或许希望韩舒表现的更加“无知”一点。
“你也是玩神机的,不是更懂吗”韩舒反问道,
“我是武侯派,不懂才叫怪。虽说以前神机传女,但似乎建国以后,无论男女都向奇门方向倾斜了。”诸葛萌想起了门內长辈提及的一些旧事。
“那咱们这也算是男神机和女奇门了。”韩舒盘坐於地,细细观察著框架上的纹路。
诸葛萌深吸了口奶茶,嘴中轻嚼著软烂红豆,回了一句:“木错。假如说神机开始运转时拥有了生命,那具备的功能效用可称之为『灵魂”,我开始期望这孩子的未来了。”
你给它生命,我给它灵魂。
来劲了!
奶茶下肚,仿佛失去的然量和死掉的脑细胞都补了回来,诸葛萌重新拿起毛笔,继续绘製纹路这中间甚至不止一次打开奇门局,用以实验术理通路的阻碍情况。
正午时分的饭点,韩福贵准备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餚,本想借著吃饭的功夫多打听点两个小年轻的事,没想韩舒和诸葛萌狼吞虎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