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地而来，似乎想要将那阵法笼罩其中。
顾灵的袖口之中，水衍望着空中那巨大的叶片，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想用这玩意儿对付第一阵，即便这丫头不能将第一阵的威力全部施展，却也足矣！”
如同印证他的话语一般，那巨大的树叶还未覆盖下来，便被金光灼烧殆尽。
秦霜霜口中喷出鲜血，身形急速后退。
阵光消散，一杆红色长枪自阵光之中穿梭而出，堪堪停在了她眉心之处。
秦霜霜抬起头，疼痛让视线有些模糊，却能清楚的看到那执枪而立的清冷女子。
“小灵儿。”
顾灵抿了抿唇，握着长枪的手再未往前半分：“曾经，你的命是我救的，绝地一事，你也救了我一次，我们便扯平了，谁也不欠谁，如今你我分道扬镳，早应该是陌生人.............”
她顿了片刻：“念在过往的情分之上，今日我留你性命，他日再见，便是你死我活！”
“你死我活...........”秦霜霜重复着这四个字。
上次分别，她虽然也有言明分道，却并没有这般说话。
你死我活吗？！
“哈哈哈哈...........小灵儿，小灵儿。”
看着癫狂的秦霜霜，顾灵已经无话可说，收了猩红之月，便迅速折回，找到刘寅掉落的洞口跳了进去。
秦霜霜抬眸，只见一地枯木狼藉，却再也不见顾灵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