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心中所念，顾灵竟是还不避讳的问了出来。
古晨看了她一眼，那眸中的神情，显然是的。
顾灵问道：“前辈与此人，是什么关系？”
听着顾灵一口一个前辈，古晨如何不心酸？
可时隔万年，早已经魂归法则的他，却还有幸能见到自己的女儿，与他来说，又是何其幸运。
如此一想，倒也畅快了许多，瞧着顾灵，也是越看越喜欢。
“前辈？”顾灵皱眉。
古晨回过神，看着顾灵的神情，又想起方才她见到他正面之时的惊慌，古晨询问：“那人，说与我有关系，却也不是，可若说与我没有关系，却也不对。”
古晨笑道：“丫头，你可曾听闻过，本源之力？”
没等顾灵回答，古晨又道：“这世间万物的出现，都基于本源之力，在星域，除去修士自身所修行，最常见，也是最必然存在的，是生命本源，一个生命本源的出现，代表着一颗新星系将诞生生命，当一个生命本源凋零，也代表着那朝气磅礴的星系将暗淡消散在星域之中。”
“那些没有消散，或者因为外力而造成本源消失的星系，被称为死星，就如同瘟疫一般，它们存在着，却失去了本源，自然便会如同想要活下去的孩童一般，抢夺他人的食物保命，这也是为什么死星在星域之中人人畏惧的缘故。”顾灵接话。
古晨愣住，只见前方的少女摊开手掌，无数气息在她掌心缠绕着。
她的眉心，浅淡却又不容忽视的五彩之芒闪烁着：“关于本源之力，晚辈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