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代表了它所在的点并不固定，其交叠的虚空更是无法判定。
可它却极为稳定，甚至，不能称之为传送阵，毕竟当初在武森，他也是亲眼看见顾灵如何出入的。
它就像是一扇门，踏入其中的人甚至可以留一只脚在门外，这是传送阵不可能达到的。
封界画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顾灵点点头，转身看向身后的男人。
两人一起将人扶起，到了顾灵当初给方世铭建造的木屋之中。
“你何时建了这小屋子？”
顾灵顿了片刻，皱起了眉道：“我若说了，你不生气？”
叶易先是有些疑惑，随后忽然想起方世铭。
那人，他是亲眼看着他从封界画中走出的。
不过，顾灵倒也知晓在意他的情绪了。
“你说，我不生气。”
顾灵看了他半晌，却是没有再搭话。
叶易问道：“怎么不说？”
顾灵毫不客气的送了他一个白眼：“你都知道的事，我还说什么 。”
“你不怕我生气了？”
这人，还真没脸没皮了。
她跳过这话，将床榻之上尸体的长发理好，问道：“阿易，你有没有觉得，这人与我可能有些关系？”
听闻此话，原本还嬉皮笑脸的叶易面色严肃起来：“眉眼间的确有几分相似。”
顾灵默了片刻，将他来之前的事大致描述了一遍，包括那个与她面目极为相像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