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吗？”
顾灵点点头，既然不好惹人耳目，却也还告诉了此人，也就说明此人对道仁来说是可信的？
“你唤什么名字？”
“弟子乃外门弟子马兴旺，是打理小偏锋的，除了师祖的洞府弟子未经允许去不得，其他地方均由弟子打理。”
“嗯，幸苦了。”
外门弟子吗？
顾灵瞧了他的修为，那张脸倒是正儿八经的岁数造成，可修为却是还未筑基？
他灵根驳杂，一身灵气也浑浊无比。
在马兴旺眼中来看，她是一个看不透修为的大能吧？
可惜了快一甲子年华的骨龄，可天赋资质本就是修行之人本身所带来的，试想曾经的自己，在无法进入凝气的时候是何等思绪？
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枚玉瓶，顾灵递了过去：“我入住小偏锋不久，此物便算是答谢你照看小偏锋，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指教？不不不，弟子不敢。”
他跪叩在地，不敢接，可余光却是忍不住瞟向顾灵掌心的玉瓶。
显然，那其中蕴含的灵气，让他知晓这是好东西。
舔了舔唇，马兴旺道：“顾师祖，星主有令，不可随意..........”
“你不说，我不说，何人知晓，便是相互之间心中有数罢了，你若不要，我便收回也是无碍。”
顾灵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再说这马兴旺是明显想要的，不过心中忌讳着。
她这一句中的收回二字，足以比其他劝诫来得有效。
的确，如今就他们两人，他不说，她不说，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