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警察来处理那些闹事的混混。幻音看着东哥,眼中满是钦佩和感激。“东哥,你真好。”她轻声说道。东哥笑着摸摸她的头,“傻丫头,我当然要保护好你。”之后,大家重新开始玩游戏,气氛比之前更加融洽。幻音也彻底放松下来,和大家一起尽情欢笑。不知不觉,演出的时间快到了,东哥起身准备上台,他回头对幻音说:“等我演出结束,咱们再好好玩。”幻音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东哥上台后,幻音坐在台下第一排,眼睛紧紧追随着他。东哥在台上妙语连珠,引得观众阵阵欢笑,幻音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然而,演出进行到一半时,幻音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起来。她努力想要集中精神,但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整个人差点从座位上滑落。旁边的师兄弟发现了她的异样,赶紧过来扶住她。幻音虚弱地说:“我……我好像又难受起来了。”就在这时,东哥在台上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他心里一紧,顾不上演出还在进行,匆匆交代了几句,便快步走下了台。他焦急地跑到幻音身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疼不已。“宝贝,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东哥一把将幻音抱起,在众人的注视下,迅速向剧场外走去。外面,警车已经把那些闹事的混混带走了,而东哥此刻心里只有怀里虚弱的幻音,他抱着她,冲向了附近的医院。到了医院,东哥抱着幻音一路小跑挂号、找医生。医生迅速对幻音进行检查,东哥在一旁焦急地踱步,额头上满是汗珠。过了一会儿,医生出来了,东哥急忙上前询问:“医生,她怎么样了?”医生笑着说:“别担心,她就是有些过度劳累加上情绪波动大,身体有些应激反应,输点液,好好休息就没事了。”东哥这才松了一口气。
幻音被推进病房输液,东哥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目光一刻也不离开她。幻音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东哥憔悴的样子,心疼地说:“东哥,你别担心,我没事。”东哥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你呀,可把我吓坏了。”
这时,师兄弟们也赶到了医院,他们带来了水果和慰问。病房里充满了温暖,幻音感受着大家的关心,心里满是感动。在大家的陪伴下,幻音渐渐恢复了精神,她和大家有说有笑,病房里洋溢着温馨的气息。而东哥,始终守在她身边,一刻也不曾离开。夜深了,师兄弟们陆续离开,病房里安静下来。东哥趴在床边,握着幻音的手,沉沉睡去。幻音看着他疲惫的面容,心中满是心疼。她轻轻抽出手,替他理了理额前的头发。
突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神秘人闪身进来。幻音刚要出声,神秘人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神秘人压低声音说道,“你身上的不适并非偶然,是有人暗中对你下了咒。”幻音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恐。神秘人接着说:“我可以帮你解开,但你要保守这个秘密。”说着,神秘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符文,贴在幻音额头。瞬间,幻音只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所有不适都消失了。
这时,东哥被动静惊醒,看到神秘人,警惕地站起身。神秘人笑了笑:“放心,我已帮她解除了危机。”说完,神秘人便消失在夜色中。东哥赶紧走到幻音身边,关切地询问。幻音将事情告诉了他,两人都陷入了沉思,究竟是谁要对幻音下手呢? 东哥眉头紧锁,他深知此事不简单。“不管是谁,敢伤害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他紧紧握着幻音的手,眼神中满是坚定。幻音靠在东哥怀里,心里虽然还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安心。
第二天,东哥决定去调查这件事。他先找到了剧场负责人,询问演出当天闹事者的情况,可并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接着,他又去问了当天在场的师兄弟,大家也都表示没发现什么异常。
就在东哥一筹莫展的时候,幻音突然想起神秘人留下的符文。她拿出符文仔细观察,发现符文上隐隐有一些奇怪的标记。东哥觉得这或许是个突破口,于是他们带着符文找到了一位懂符文的老先生。老先生看了看符文,脸色变得十分凝重:“这符文来自一个神秘的邪术门派,他们向来心狠手辣,你们要小心。”东哥和幻音听后,心里都沉甸甸的,一场未知的危险似乎正悄然逼近。 东哥谢过老先生,带着幻音回到了住处。他让幻音待在家里不要出门,自己则开始四处打听这个邪术门派的消息。经过几天的奔波,东哥终于得到了一些线索,原来这个门派最近在这一带活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东哥猜测,他们对幻音下手,说不定幻音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于是,东哥决定主动出击,找到这个邪术门派的老巢。他让幻音留在安全的地方,自己则独自前往。当他找到老巢时,发现里面阴森恐怖,弥漫着一股邪气。就在他准备深入探查时,突然间,四周的黑暗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东哥心生警觉,立刻停下脚步,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果然,下一刻,几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从暗处猛地窜出,速度快如闪电,瞬间将东哥团团围住。这些人全身都包裹在黑色的夜行衣中,只露出一双双冷酷而锐利的眼睛,透露出丝丝寒意。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东哥却没有丝毫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