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熹微晨光刚滤过薄纱窗帘,东哥便醒了。身侧的幻音还蜷在他臂弯里睡得正沉,呼吸轻浅均匀,像只倦怠的幼猫。她长睫在眼睑投下淡淡阴影,唇角还噙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许是梦到了什么甜事。
东哥静静看了她半晌,指尖悬在她发顶迟迟没落下。腹中空空提醒他该做早饭了,可怀里温软的人儿让他舍不得动弹。最后还是想着让她醒时有热粥喝,他屏住呼吸,试图从她颈间抽回手臂。
刚挪开半寸,怀里人却不安地嘤咛一声,手臂反而缠得更紧,小脸在他心口蹭了蹭,像株菟丝子般缠得更牢。东哥动作霎时僵住,无奈又好笑地垂眸,正想开口哄劝,却见她眼睫颤了颤,迷迷糊糊睁开眼,嗓音带着浓重鼻音:"东哥...去哪儿?"
尾音黏黏地卷起来,带着初醒的懵懂。东哥指尖轻抚她被压出红痕的脸颊:"去做早饭。"
"不要..."幻音把脸埋回他肩窝,声音闷闷的,"再躺会儿吗。"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颈侧,惹得他心尖发痒。窗外的鸟鸣渐密,晨光爬上她散乱的发梢,东哥终是抵不过这赖床的撒娇,重新将人搂紧了些,在她发顶落下轻吻:"好,再睡会儿。"夜色漫进窗户时,幻音正蜷在东哥怀里。她把脸颊贴在他心口,听着沉稳的心跳声,像听一首永不终结的摇篮曲。羊绒毯滑落在腰际,东哥伸手拢了拢,指尖不经意蹭过她微凉的耳廓。
"东哥。"她忽然开口,声音闷闷的,带着被暖气熏出的慵懒。
"嗯?"下巴轻轻搁在发顶,他的声音裹着胸腔的震动。
"为什么总选我啊?"她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像只寻求庇护的幼兽,"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团飘忽的云,风一吹就要散了似的。"
东哥沉默片刻,怀里的人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笑声的震颤。他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直到对上那双蒙着水汽的眼睛。窗外的霓虹在他瞳孔里碎成温柔的光点。
"傻姑娘。"他低头,吻落在她眉心,轻得像一片雪花,"爱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
幻音的睫毛颤了颤,泪珠却先一步滚下来,砸在他手背上,滚烫的。
"可..."
"没有可是。"他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就像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溪水总要流向海洋,我选择你,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他把她重新按回怀里,紧紧抱着,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不是权衡利弊,不是深思熟虑,就是爱。"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在她耳边立下一个永恒的誓言,"爱你的所有样子,包括你觉得自己像云的时候——那样我就能做一阵风,永远托着你,哪儿也不让你散。"
怀里的人渐渐停止了颤抖,只偶尔发出一声压抑的抽噎。东哥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银边。幻音在东哥怀里安静了许久,终于止住了抽噎,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东哥,我好像有点懂了。”她声音还有些哽咽,却带着一丝明朗。东哥宠溺地笑笑,又在她额头亲了亲。“懂了就好,以后别再胡思乱想啦。”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打斗。东哥眉头一皱,抱紧幻音,轻声说:“别怕,我去看看。”他小心地把幻音放在床上,披上外套,拿起一旁的武器,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幻音有些害怕,却还是强忍着,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窗帘缝隙往外看。只见楼下有几个黑影在和一群神秘人打斗,其中一个黑影身形很像东哥。幻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顾不上害怕,迅速穿上衣服,也冲了出去。幻音心急如焚地冲下楼,还没等她靠近,一个神秘人突然朝她扑了过来。幻音吓得闭上了眼,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挡在了她面前,是东哥。东哥三两下就解决了这个神秘人,回头一脸严肃地对幻音说:“谁让你下来的,多危险!”还没等幻音说话,更多的神秘人围了上来。这些神秘人动作敏捷,招式诡异,东哥一时间也有些应付不来。幻音看着东哥渐渐有些吃力,咬了咬牙,从地上捡起一把武器,加入了战斗。她虽然经验不足,但靠着一股拼劲,也帮东哥挡下了不少攻击。就在他们快支撑不住的时候,远处又出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他们的伙伴们听到动静赶来支援了。众人齐心协力,很快就把神秘人打得落荒而逃。战斗结束后,东哥一把将幻音搂在怀里,语气里满是后怕:“以后不准再这么莽撞了。”幻音靠在东哥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大家围在一起,开始讨论这些神秘人的来历。突然,一个伙伴发现地上有个奇怪的标记,像是某种组织的标志。东哥仔细看了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这是血影会的标志,他们是一个神秘又邪恶的组织,专门抓捕有特殊能力的人做实验。”众人听后都倒吸一口凉气。幻音有些害怕地拉住东哥的手,东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这时,东哥突然想到什么,他看向伙伴们说:“他们既然找到这里,可能已经盯上我们了,大家先回基地,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