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成,下次再来也不迟,放宽心。”
丁建国咧嘴笑了:“师父,我知道了。那我先去干活了。”
看着丁建国转身走向车间的背影,张和平摸了摸下巴,心里感慨万千。当初收下这个徒弟,多少有点赌气的意思——那会儿厂里人都说丁建国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整天就知道喝酒,他偏不信邪,觉得这孩子眼底有股劲儿,只是没处使。没成想,这才多久,丁建国就像换了个人,不仅戒了酒,学技术还一点就透,比厂里不少老资格都上心,真是捡到宝了。
丁建国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立刻拿起图纸研究起来。离钳工等级考试没几天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必须考上六级。只有过了六级,工资能涨一大截,家里的日子才能真正宽裕起来,给孩子媳妇买东西都可以了,都不用再抠抠搜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