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家两兄弟,立刻就站了起来。
林平山看到其手里的老母鸡和大鱸鱼,更是连忙开口道。
“铁林哥,你来就来,还带这些东西来干嘛啊。”
“家里都有的啊,昨天下午平川就特地出海,打了好几只鱼过来,燕子也帮忙杀了一只鸭子,一只母鸡,正放在锅里燉呢。”
“你说你,还这么浪费钱干嘛。”
听到这番话。
罗铁林佯装著生气瞪了下,抖了抖手中的老母鸡和大鱸鱼,昂了昂脑袋郑重道。
“什么浪费钱。”
“这些可是给我宝贝女儿补身体,昨天生產可是耗了不少气血,身体也虚了不少,不好好补下怎么行。”
“平山,我知道你们家对楚楚好,半点都没亏待,但她昨晚才生產,我这亲爹来看她,怎么能什么都不带。”
“来,拿著,快拿著。”
“誒,铁林哥,你这话说的。”林平山嘆了口气,接过那老母鸡和大鱸鱼,放在院子的铁盘里,朝著房里喊道。
“阿杰,快出来,你老丈人来了。”
数秒后。
那半掩著的房门,便被缓缓打开,满脸皆是疲惫,但难掩喜色的的林永杰,已是从房门里走出。
看到罗铁林后,立刻便露出笑容,开口道。
“爸。”
“楚楚刚餵完奶,在三楼躺著休息。”
“我妈和燕子婶,正在楼上照顾楚楚和娃子,奶奶已经先回码头的妈祖庙了,今天好像有不少村民要去上香祈福。”
“对了,爸,你要不要上楼看看外孙女。”
听到外孙女这三个字。
罗铁林明显是有些意动,都说隔代亲,昨天出生的这娃子,可是他现在唯一的孙辈,怎么能不喜欢啊。
现在这心里,早就巴不得的想看看娃子什么样了。
但忽然见到手中夹著的烟,便是立刻摆了摆手,郑重开口道。
“不看,不看了。”
“我身上全是烟味,现在的小娃可是精贵的很,可闻不得这烟味。”
“电视里不是说的好,二手菸,对,这就是二手菸。”
“不著急咯,楚楚没出啥事,安安稳稳的把这娃子生下来就好了,往后时间还长得很。”
“等过几天,老头子冲个澡,身上没二手菸了,再来看就好。”
林永杰轻轻点了点头。
现在的他,都能清晰闻到老丈人身上的烟味,去刚出生的娃子面前,確实是有些不太好。
但为了让老丈人放心,也是格外郑重的开口道。
“爸,没事的,昨晚很平安。”
“奶奶昨晚就说了,这是她接过最容易生下的头胎娃子,楚楚也没受多少罪。”
“还说著,小年夜的日子好,恰好外面又下雪了,这都是祥瑞,对我们家来说都是好事。”
这番话。
让罗铁林也是彻底的鬆了口气,明白昨天的生產確实没啥大事。
要是其他人说出自家女儿没受啥罪,那他是半点都不信,哪有女人生孩子不疼的啊。
但这是林母说的,那他肯定是信的,相信自家女儿確实没受太过苦。
毕竟,这十里八乡的孩子,至少有八成都是林母稳下来的,就连自家女儿都是林母接下来的。
可下雪是祥瑞这件事,让其却是神色凝重起来。
仰头朝著天空看了眼,虽然天上已是没有雪落下,但却已是能清晰看到...院子外的大榕树,枝丫上有极其明显的冰棱凝结。
隨之紧皱起眉头,更带著几分凝重的缓声道。
“竟是被那赊刀人赌对了啊。”
“这三年之內,还真是下雪了,而且雪还下的这般大,那枝丫上都有了冰棱。”
“要是地面积雪能有一指厚的话,那当初村里乡亲参与的赌局,可就是赊刀人贏了啊。”
罗铁林说的什么赌局,在场几人自然都很清楚。
“爸,那赌局不是不作数了吗”林永杰有些疑惑问了句,隨即又继续讲述道。
“当初海恩把那些刀具中的恶鬼都超度后,就专门跟乡亲们说了句...赊刀人是在矇骗他们,这赌局不作数了才对。”
罗铁林重重的吸了口烟,吐出厚重的烟气,摇头凝重道。
“是不作数了啊。”
“可乡亲们心里那道坎,过不过得去,谁又知道”
“我一大早去市场买菜的时候,就听到有不少的乡亲说...昨晚看到雪下个不停后,他们立刻便想起了赊刀人的那件事。”
“一整晚翻来覆去睡不著,好不容易迷糊睡了,梦里全是打赌输了,那赊刀人要来討要香灰和纸钱灰等物这事。”
“十五婶,今天一大早就去妈祖娘娘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