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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邪道儘管在几十年前,一身的道行便被本道用天雷劈散了,但既然踏进了邪路,应当也积攒起了不少的阴损法力。”
“藉助曾经观落阴的术法,用阴损法力把人送进地府之中,应当並不算什么难事。”
“更不用说...他根本就不需顾忌,如此会不会损伤受术者的魂魄,反正本就是为了趁机拘魂,自是极端残忍皆用。”
“这么想来,此事倒还是真的了。”
寧法师有些凝重的皱起眉头,更是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诡异。
越发的诡异了。
这个所谓的新天庭,看来还真是一个大劫,而且所做的事情,不只是爭抢香火了,更是要抢那神之名头。
东海之主
这四个字寻常的精怪鬼祟,但凡敢大言不惭的沾上一点,只怕是天谴將会立马落下了。
可那不知是何物的精怪鬼祟,竟还敢用此名號来蒙蔽常人。
更是將其化为血食吃进腹中,並以新天庭封其为神进行许诺,真当是胆大包天。
见到寧法师沉默思考不停。
那老妇顿时便紧张起来,焦急恐慌的问询不停道。
“道长,道长,可还有救,可还有救”
“那老头子既然被这般矇骗,还打算当新天庭的神明,那他就是死了活该,死了活该。”
“老婆子我要是死了也活该,没能好好的劝住他,让其走上了这种邪路之中。”
“可就是我的儿子和儿媳,还有嫁出去的几个女儿,他们都是无辜,他们真当都是无......”
还没说完。
寧法师便是摆了摆手,打断其后续话语,皱眉道。
“囉嗦。”
“此事与你尚且无关,与你儿子儿媳更是无关,无非只是那老头被鬼祟矇骗,天地有眼,怎会牵连到你们身上”
“与其担心往后如何,那从现在开始,不贪任何便宜,不想什么成神做祖之事,自是也不会沾上新天庭半点诡事。”
“拜神可以,莫拜无名邪神即可。”
寧法师又看向满脸惊骇的陈建安,面无表情的讲述道。
“好好照顾你娘就行。”
“亦是无需担心事情牵连到自身,只要己身修持足够,自是不会沾染到这种邪事。”
“但本道还要提醒一事,现在开始不要供奉你家老头,它已被鬼祟蒙蔽不轻,贸然供奉的话,只怕会招惹劫难。”
说完。
寧法师便是对著普寧道长和林海恩,开口示意道。
“该走了。”
“就跟那葛山村时一般无二,挖不出任何相关线索。”
......
离开下沙村数分钟后。
走在回青芝山的路上,衣著襤褸的普寧道长认真思考数秒,皱著眉头格外凝重道。
“清元,本道怎越发觉得这新天庭隱藏太深,更是诡行尽出,怕真不是单纯的扯大旗號行恶,而是真想当那人间天庭啊。”
“若是让其成事,怕是前所未有的大劫。”
“偷香火,盗封號。”
“而且从五猖鬼和这所谓的东海之主来看,估计这所谓新天庭中的精怪鬼祟真是不少。”
“最终是要殊死一搏,跟那九天斗上一斗,或是当那人间天庭啊。”
“確实胆大包天。”寧法师仰头看了眼天空,好似看到了大日、太阴和星斗,隨即冷冽无比道。
“无论如何,这新天庭都必须斩根断绝!”
“道门还在,神明还在,九天还在,怎能让精怪鬼祟为非作歹,哪来的狗胆当那新天庭。”
紧接著。
寧法师又看向林海恩,颇为严肃的继续道。
“徒儿,为师有一事要交付给你,也只有你能帮到为师......”
......
下午四点。
时间已经来到傍晚,夕阳洒在水面上,把江面染得金光粼粼。
林海恩则站在岸边,手指放入嘴中吹出尖锐哨音,双手更是放在嘴边成喇叭状,喊道。
“大青,大青!”
数秒后。
“砰砰砰———”
在闽江水道之下,好似有什么正在疾驰而来,恐怖的游动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