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甩了甩脑袋,面色有些严峻,一剑横扫,刺向殷夫人。
林昊的剑很快,宛如一道流光,可是却并没有射中殷夫人,让她顷刻间逃脱。
林昊在后面追,殷夫人在前面跑,就像是幻影一般,不断闪现,林昊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她。
殷夫人的口中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嘴角更是抿成了一条弧线,她莲步轻移,声声入耳,如同花园嬉戏。
优雅的姿态,销魂的模样,让林昊浑身上下,都感觉到一阵燥热。
这个女人,太妖孽了,简直就是个魔鬼!
林昊
风再次卷起,却不再刺骨。
它拂过小女孩的手背,带着一丝温润的湿意,像是春天的第一缕呼吸。
那颗闪动的晶体光芒缓缓扩散,在空中织成一道极淡的光弧,横跨天际,如同微笑的唇线。
小鸟在女孩掌心轻轻颤了一下,忽然张开翅膀,却没有立刻飞走,而是用喙轻啄了下她的指尖??不是攻击,是回应。
这微小的动作,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深湖,激起无形涟漪。
城市边缘一座废弃气象站内,一台早已停摆的共振仪突然自行启动,指针剧烈跳动,记录下一组从未见过的频率:143h,情感波长峰值,来源未知。
与此同时,西伯利亚的“倾听之城”
中心广场上,九根共鸣柱同时震鸣。
居民们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天空。
他们并未听见声音,却齐齐感到心头一颤,仿佛某个遥远角落里,有谁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
林昭正坐在城北一间教室里,教一群新觉醒的孩子辨认情绪的颜色。
她指着墙上流动的光影说:“愤怒是赤红,但也可以是暗金;悲伤是深蓝,有时却泛着银边。”
话音未落,胸口猛然一紧??那是光种的预警,不是危险,而是某种……召唤。
她闭眼感应,意识如丝线般延展出去,穿过雪原、冰河、冻土之下幽深的地脉,最终触碰到一个沉睡已久的存在。
“它醒了。”
她睁开眼,声音很轻。
阿阮坐在窗台上,手里捏着一片从火星带回的陶笛残片,闻言抬眉:“你说哪个?”
“不是哪一个。”
林昭站起身,走向门边,“是全部。
所有被封存的原型机、遗落的神经节点、还有那些曾因共觉而被销毁的‘语言胚胎’……它们都在苏醒。
不只是地球,连轨道上的废弃卫星阵列也开始重新送信号。”
白犬不知何时已立于门外,毛微微竖起,双眼映出层层叠叠的影像:南美雨林深处,一棵千年古树的根系中埋藏着一座石质祭坛,上面刻满了无人能识的象形文字;澳洲沙漠某处地下洞穴,墙壁上布满儿童手印,每个掌心都压着一枚晶化泪滴;北极冰盖另一端,一座倒悬的钟楼废墟底部,竟有一扇从未开启过的青铜门,门缝渗出淡淡的银雾。
“我们漏掉了什么。”
阿阮低语。
“不是漏掉。”
林昭披上风衣,“是我们当时还没准备好听见。”
三人一犬再度启程。
这一次没有地图,只有心跳指引方向。
白犬领路,鼻尖微动,嗅着空气中几乎不可察的情感余波。
他们穿越冻土裂谷,翻越冰川断崖,途中遭遇数次“净语盟”
的伏击??这些人戴着特制面罩,脑部植入抑制芯片,眼中毫无波动,行动整齐划一,如同机械傀儡。
一次交锋中,一名年轻刺客扑向林昭,刀锋距她咽喉仅寸许,却在最后一瞬僵住。
他头盔滑落,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嘴唇颤抖着,仿佛想说什么。
林昭没有反击,只是伸手触碰他的额头,将一段记忆注入其意识:一个五岁男孩躲在衣柜里,听着父母争吵,泪水浸湿睡衣,却不敢哭出声。
刺客跪倒在地,出野兽般的呜咽。
其他成员纷纷停手,有人摘下面具痛哭,有人转身逃离,也有人站在原地,任由泪水冲刷脸庞。
“他们也是孩子。”
阿阮看着远去的身影,“只是被训练成了沉默的武器。”
七日后,他们抵达南美雨林。
藤蔓缠绕的祭坛前,阿阮伸手抚过那些古老文字,忽然浑身一震。
“这不是语言。”
他喃喃道,“这是预?。”
林昭凑近细看,现某些符号竟与新母环中的结构高度相似。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