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不开眼,说不出话。而且,她的听觉好像也在渐渐地消失。
“惠!惠呀!”凄厉的喊声一阵阵的划破她的耳膜,那来自于她的母亲。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是婆婆胡兰珠的声音,焦急而担忧。
“老板,我真不是有意的,老板我错了。”是小北的声音。焦切而恐慌。
“她要有事,你们一个都别活!”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最响,最沉痛。好像就在她的身旁。
“白惠,你醒醒,你醒醒白惠!”有人在摇撼她的肩膀,可是她真的没有力气了。
她被冻僵了。疼痛早已麻木,她的意识已经快要流失怠尽。耳朵边嗡嗡的,那些声间在忽远忽近,她感觉自己的最后一点意识也快要脱离而去。
前方有一团的光亮,耀眼而温暖,她看见一个纤细的身体奔着那个方向颤颤地走去。
哦,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