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日本了吗?”她几乎是颤着声在问。身上的寒冷让她瑟瑟地抱紧了身子,牙齿打颤。
“我刚回来。”前面的人沉声说话了。暖气被开大,车厢里暖融融的的空气包围过来,白惠咬唇,眼底里是无法竭止的模糊。
“想死吗?在这么冷的地方吃冰棍!”徐长风的声音里有些愤怒无法掩饰,如果他没有出现,她准备一个人走到哪儿去?是不是会被冻成个冰棍儿?
白惠咬了咬唇,眼底里一片的湿亮,她伸手抹了去,“吃冰棍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她竟是笑了。喜极会悲,怒极会笑,伤心的时候,也会笑。徐长风听着后面银铃一般清脆,却又说不出凄凉的笑声,一声声地只是说不出的扎耳。
他心疼的时候,也越发的烦躁了。车子开得飞快,向着他和她的新房子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