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是乐此不疲地愿意呆在这里,心甘情愿地跟她坐在沙发上,用茶几当桌子,捧着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煮面来吃,徐长风忽然笑了笑。
她的神色很沉静,不知昨晚他的话她有听进去多少,他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深深地看不懂的情愫。白惠慢慢地吃着面条,总是有些心神不属。他昨夜的话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让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失神。
手机响起来,是白惠的。白惠放下筷子站了起来,去找自己的手机。电话是公公徐宾打过来的。他说他那里有朋友刚刚带回来的台湾的冻顶乌龙,那是台湾的茶中上品,一些凤梨酥,说是一会儿让司机给送过来,让白惠带给她父母尝尝。
白惠心头顿时暖暖的,“谢谢爸。”
“呵呵,跟爸爸还用谢吗?”徐宾笑得很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