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
谢池春放下了手里头的零嘴,微微颔首:“温小姐请坐。”
温绣在谢池春旁边的座位坐下,随后瞧了一眼台上正在表演的歌舞,抿唇笑了笑,问:“我听说姑娘正在调查沈监副遇害一案,莫不是已经结案?”
“再忙也要休息,将自己逼得太紧,反而会得不偿失。”谢池春答。
温绣自然不信,可面上却笑着颔首:“姑娘说得有理,无论何事,过犹不及。”
谢池春挑眉:“温小姐想说什么?”一句过犹不及,她怎么听都觉得话中有话。
温绣笑:“我不想说什么,只是觉得与姑娘有缘分,当初在江南相识,原以为萍水相逢,自此无期,未想竟还有今日再次一道坐下来说话的机会。京城虽富贵,可却已经少有姑娘这般鲜活的人儿,姑娘能来京城,倒也让京城添色不少。”
温绣并没有恶意。
谢池春笑了起来:“我就当你这是在夸我了。”
“我的确是在夸姑娘。”温绣也笑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