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儿倒是有了个想法,会不会这沈廖从一开始就是个不行的,而沈李氏的第一个孩子,也根本不是他的,而是沈老爷的?”谢池春继续说。
林慎独没忍住,憋出了一句话:“小姐慎言。”
一会子嗣根,一会不行,谈论的话题又是公媳之间有悖伦理的污秽之事,难道她说出来就不觉得害羞尴尬吗?
谢池春正说得起劲,被林慎独这么一堵,心头难免郁闷,她抬手,轻轻地握成拳,一边面带笑意:“林仵作,四书五经,君子之道可没教你管别人家的家事。”最后几个字,她咬得格外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谁能受得了自己正说得激动,一旁突然来个人,一盆冷水泼了她一身。要不是碍于谢君庭在,她一定会让林慎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林慎独缩了缩肩,不敢正对着杠,只好轻声嘀咕了一句:“朽木不可雕也,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