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瑞抹了一把脸,吐出一口沾著血的浓痰,他只觉整张脸上鼻子都往里头凹了进去,
眼前一阵白一阵黑。
本来吃了过山虎一掌,已经有了轻微脑震盪,又吃了谢宏这一记飞膝,端的是再战不能。
他喘著粗气靠墙坐下,两根棍子放在一旁。
眾人面面相,有几个忠心点的兄弟冲了出去,不多时汕汕然回来了。
廖瑞倒也不意外,这群人里就自已最能打,他们就算能追上谢宏那小子,也是给人家送菜。
刚才指挥兄弟们追上去,不过是放放狠话而已,
他一把夺过岳凌冬递过来的止血,捂著还在不住流血的鼻子:“联繫浑社的不,联繫银川会!告诉老大那个给过山虎挡刀的傻逼找到了。”
廖瑞眼中射出凶光:“妈的,春雷奏不好打,那你有小成吗!”
可过了一小会儿,廖瑞又似是想起了什么:“刚才那个女的人呢”
“好像趁乱跑了。”
“算了,谢宏那种畜生也不是一个娘们能喊回来的。”
廖瑞深吸口气,接过一旁小弟递过来的终端,立刻又切成了諂媚的声音:“李哥啊!
您要找的那个男的,对对对,帮过山虎挡刀的那个,就在我们这。”
“岳家诊所,对,做医药欺诈的那家。”
“刚我拦他,没拦住,但他跑不了多远!”
“好!”
廖瑞掛断电话,扫视一圈,看向岳凌冬:“帮我修一下鼻樑。”
岳凌冬自然不敢反抗,毕竟这些混子下手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