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女巫几乎不会同时出现,她们离群索居,几乎仇视著任何人。
更別提有组织地发起袭击了。
而女巫的联合还算不上最糟糕的消息。
押送女巫的审判官被袭击,更证明了一个恐怖的事实,那就是审判官的行跡被泄露了!
猎杀女巫的骑士往往需要隱藏身份调查搜寻女巫好久,必要时还要从一座城市追到另一座城市。
一场猎杀为了確保猎杀的准確性,长的往往能持续数年。
而每对修女骑士的行踪都是绝对的机密,就连领主都无权过问。
就连也只是知道今天会有审判官送女巫来给新骑士直面女巫,知道他们最迟会在中午前抵达,其他一概不知。
无法想像审判官的行跡会是谁暴露的,这是动摇女巫猎杀的大事!
尊贵的英诺森八世下令猎杀女巫才多少年,教会內部就已经被女巫们渗透成这个样子了吗
该死,绝对是那群没有信仰的官员,他们决计抵挡不了女巫的魅力,必然会出现紕漏。
女巫在她们需要时无不是绝美的女性,信仰稍不坚定的人就容易被她们所魅惑。
这甚至不需要用到巫术,女巫们洞察人心的魔力仿佛与生俱来。
就是苦修的修士,也未尝没有心动的时候。
嬤嬤祷告完一整首颂诗,起身取出柜子里的石刀,中指点额头、前胸、左肩窝和右肩窝。
“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主必將宽恕我的不敬,纵使要我深陷火狱。阿门。”
她举起石刀,流著泪將这受难者的神像砸碎。
祷告声轰然炸响,离这修道院最近的教会圣堂,正在弥撒的教眾心血来潮般齐刷刷望向修道院的方向,心中稍稍有些困惑。
而唯一意识到出了大问题的是这圣堂里的唯一一位最尊贵的枢机主教,他望向修道院的方向,耳中听见了嬤的声音。
“碎石山修道院遭遇女巫袭击,女巫至少四位,审判官行踪被女巫掌握。”
老嬤嬤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话,她的手臂上就浮现出猎杀女巫修女允许神授时的暗红色。
嬤感受著自己手臂中隱藏著的金雷丝丝缕缕摧残著自己的身体,那如万千针扎的痛苦迫使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哭豪声来,像是乌鸦在哭。
因为毁掉了受难者像,对神不敬,她所得到的神授彻底消散,成为这样丑陋的胎记。
“科霖回去照顾那孩子了”左肩上的女巫嘆了口气:“真可怜,那漂亮的脸蛋,
都被教会的人毁掉了,连脊骨都被卸下去两节。”
“真不知道那些粗鲁的审判官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听说神授骑士为了抵御我们的美,很大一部分都把自己强行训成了同性恋呢,嘻嘻。”
右肩上的女巫轻声哼著歌,面无表情:“没关係,辉骸姐妹会会为她復仇的。”
左肩上的女巫眺望向不远处的修道院,眼晴一亮。
年轻漂亮的修女们拿出了手弩,腰间掛著驱散她们诅咒的圣水,手弩的箭尖淬著毒,
这是专门针对女巫所驯养的神秘动物的毒素。
骑士们披著甲护在自己的修女身前,身上弥散著淡淡的金雷色纹路。
“真是好年轻的小伙子—.”左肩的女巫舔了舔嘴唇。
“別发情了,伊芙。”右肩的女巫拍了拍灰熊的脑袋,她的力量涌入这畜生的体內,
红褐色的纹路从它体內蓬勃爆发,將它本就庞大的形体又膨胀几分。
“莉姆,你真该尝尝她们的滋味的。”
“无论是在力竭的骑士面前褻瀆他的修女,还是在修女面前占有他的骑土,他们的表情都足以久久回味。”
黎诚手中理查兹家族的华贵佩剑第一时间吸引了伊芙的目光:“喔,这儿还有一位尊贵的贵族,什么时候贵族老爷也愿意亲自躬身与我们这危险的女巫廝杀了”
“一个胆怯懦弱的修女,配上一位贵族老爷”
莉姆看向严阵以待的骑士们,苏半夏握著弓弩,稍稍有些胆怯地躲在黎诚盔甲后。
“废话真多。”莉姆停下了歌声,冷漠地看著骑士们:“你该闭嘴了。”
“真是冷漠呢,小莉姆。”
伊芙咯咯笑了起来,美艷的笑容配上她酒红色的长髮,就连久经训练的骑士们都一阵晃神。
“以辉骸姐妹会的名义,交出审判官,就地解散,没人会受到伤害。”莉姆清脆的声音在修道院前响起:“否则,此地纵火,焚汝尸骸。”
她冷漠的眼神中仿佛只有那个受伤的审判官,娇俏的脸上似乎凝著万年不化的寒冰。
可是回应她的是一支飞射而来的箭矢,她侧头避过,而后迎向她的便是弩箭的齐射。
修女们训练有素,弩箭队伍分层发射,永远都有弩箭朝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