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量,可即便如此,在她刚刚晃铃铛的瞬间他还是看出来了。
那是一只古法金铃,极小,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车窗外起风了。
两旁的树杈被风吹得摇曳不定,映在车玻璃上的影子就成了张牙舞爪,跟只只地狱的鬼来索命。
秦勋的思绪也如那被风吹的枝体,四处飘摇,最后,集中在一个场景上——
坐在躺椅上的沈序对着陷入深度催眠的客人暗示:听到最后一声铃响,你将会对你所犯下的错心存悔恨。
他掏出一枚极小的古法金铃,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对着轻轻晃动了三下,最后一声落下后,那客人陡然就清醒了。
沈序看着他问,还记得你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客人茫然片刻,紧跟着脸色突变,起身噗通就给沈序跪下了,一个劲地磕头求饶。沈序站起身来,于他面前说,你不需要跟我赎罪,向警方自首吧。
……
秦勋又看了一眼后座上的岑词,她仍旧沉沉而睡。
她会的,竟是沈序的方式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