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和坝子，再到两个坝子小弟。
堵上某勃磨国有银行柜姐时，已经是1月27号傍晚。
一行人跟着下班的柜姐，把她堵在小磨弄某巷子。
张凡抓出30多张万元面值的勃磨假币，「昨天我去银行换钱，你是柜台唯一懂普通话的。」
「没忘记我吧？我现在找你是来讨说法的。」
「不然我会写信向你上级单位投诉，包括在网际网路炒作你一个国企职员，藉助职务犯罪，搞臭你们分行信誉。」
「这件事动静闹得越大，你越是跑不了。」
他这两天还记得前方20多岁，长相还行的勃磨裔柜姐。
就是自身出行，绝大部分事只能找懂普通话的人交流。
不懂丶无法交流的那就不交流，换下一家。
小磨弄丶大曲林多少人懂普通话？
这里因为历史原因，有不少华人华侨生活。
包括口岸城市和中国做生意，生意圈里和中国人，游客打交道。
会普通话是很多大哥或老板的必须技能。
边水往事里，毒枭生产的东西有无数会送去港濠弯销售。
中国商会或武装控制的林木产地，有无数木材送去中国卖家具。
矿山宝石？
矿区一个个赌石切石门店，接待最多也是中国游客。
赌场，也会拉很多中国游客。
再到沈建东这样的，混十多年一直帮军阀2号盖这个盖那个。
或者接其他单子。
从小磨弄到大曲林，中文招牌随处可见。
郭立民在夜市拿到的服务生招聘传单，都是中文勃磨双语。
柜姐发现被包围后，先惊慌片刻，她看到张凡不害怕。
主要张凡长得人畜无害，帅的一看就是好人，令人放心。
坝子哥几个才是凶神恶煞。
等她听明白张凡话里的内容，点头，「我认罚，你千万别向上级单位举报我。」
「我家有钱，你们跟我回去取？」
2009年，中国网际网路已经很发达了。
各种网红和网络事件冒泡。
勃磨这里远追不上中国，也不是网络荒芜地。
电脑和零配件都是勃磨进口大件，一年几千万美刀贸易额。
真要爆网络大事，炒作大了。
大银行搞她一个柜姐是随便折腾。
也别管能否证据确凿，相关银行爆出丑闻，点击量多了。
就会引起信任危机！
张凡和坝子对视几眼后，快速点头。
……
一段时间后。
某木质二层楼还带院子的地方，张凡看着几个倒地的勃磨男人。
他再次无语。
还好，没有大师级体魄身体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