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死伤这般多人,姚平仲到底尚活着否?”
“不知……”折彦质苦笑摇头:“齐军骑兵杀来时候,都统制已经跑出军营,末将并未看到他杀向齐军方向,许是……”
话没说完,只是种师道、李纲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畏罪潜逃!
四个大字瞬间出现在在场之人脑海。
“该杀!”
种师道闷闷留下两字,转身就走。
却是不知,姚平仲见事不可为,一昼夜奔驰七百五十里,等到了邓州地界,方才敢下马吃第一口饭,也算是日行千里,此为后话不提。
齐军的反应果然没出李纲、种师道两人意料之外,第二日天亮,黑压压的兵马出现在城头守军的视野之中。
金钟、鼓声在汴梁城头响起,街上的衙役不断敲锣打鼓的呼喊百姓回家。
皇宫,赵桓睁着满是血丝的双眼看向躬身站立的李邦彦,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朕意欲与城外齐军和解,你以为派何人前往合适?”
“这……”李邦彦小心翼翼的看眼赵桓,低下头:“陛下准备如何议和?”
赵桓张张口,皱起眉头,迟疑一下:“给些钱粮宫女,使其退去如何?”
“恐怕不妥。”李邦彦摇头,凑近两步:“官家,齐军夺地不少,只是钱粮女子怕是万万不会同意,不若……”
再度打量一下坐着的少帝,轻吐四字:“割地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