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鹿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说道:
“没什么,遇到了老朋友,所以过去喝了几杯,然后感叹这些年彼此的经历,不知不觉也就喝多了。”
“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到我家里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说着肖鹿便将目光看向了姗姗,问道:
“她们不打电话,你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让他们这样等着像什么样子呀?”
肖鹿这话说得很温柔,没有什么责备的语气,不过是随便说了说自己心里的想法。
姗姗抬起头,红着眼眶看着他问道:
“他们是我找来的,如果我不找他们来,你觉得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肖鹿皱眉,不明白她究竟想要说什么。
可看了看旁边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肖鹿的烦躁和怒气很快消散了,他低声说道:
“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我们可以关起门来自己说,何必一定要把朋友牵连进来。”
姗姗绝望地摇了摇头。
“如果我们能够解释清楚的话,那么你给我解释一下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肖鹿皱眉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到底是哪个女人呀?”
他的话刚说完,姗姗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了一张女人的照片,然后指着女人的照片问肖鹿道:
“就是这个女人,别跟我说你不认识她,我好几次看到你们在一起。”
“我知道,我不能动,是个残废,你早就不耐烦和我在一起了,可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答应跟我离婚?”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带着孩子就可以,只请你离开我的生活,不要再伤害我。”
姗姗说到这里呜呜痛哭起来,身后的牧琅天和舒叶对视了一眼。
冷瞳则抱着胳膊沉默不语,眼神却紧紧地盯着肖鹿。
那眼光似乎能将肖鹿杀个千百回一般。
牧琅天走过来,从姗姗的手中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
然后扭头看向了肖鹿,说道:
“这个人是谁,你认识她吗?”
肖鹿瞟了一眼说:
“是我曾经采访的一个女学生,她是舞蹈学院的,名叫李贺。我和她之间就是很普通的朋友关系,因为采访过一次后,觉得这女孩儿还算不错,也就交了朋友。”
“最重要的是,可以通过她了解舞蹈学院的一些事。若是有什么新闻题材也可以第一时间通知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行业和我的工作。”
肖鹿的这句话说完。
姗姗忽然歇斯底里的叫起来:
“你和她绝对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不然你的手机里为什么有她的相片,你的朋友那么多,为什么单单存了她的。”
“有些话我说不出口,但是你的心里有没有别人,最了解的人就是我。”
“肖鹿,你的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你抵赖不掉的,敢做就要敢承认,你既然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
姗姗这个时候哭的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牧琅天低叹了一声说道:
“姗姗,你的确错怪了他,这个女人和他没有什么关系,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牧琅天的话说完,连冷瞳都忍不住看向了他,眼神里充满了疑问的神情。
舒叶更是很好奇,她觉得今天牧琅天似乎有什么事要和自己说,可还没等说呢,便接到了姗姗的电话,让他们两口子过来这边。
起初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到了这里才知道原来是让她们给她们断断家务事儿。
可这种事儿原本就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所以舒叶一直都保持着沉默,一直到牧琅天说话。
她才疑惑地看向了自己的男人。
牧琅天叹息了一声说道:
“我并没有包庇肖鹿的意思,我要说的是他和这个女人的的确确没有关系,因为你搞错了人。”
牧琅天这句话说完,肖鹿震惊地看向了他,颤抖的手指说道:
“你究竟在说什么呀?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怎么回事?”
牧琅天说道:
“我清楚,我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姗姗说的没错,你的确是有了情人,但是你的情人却不是这个叫李贺的女人,而是一个叫刘静的女人。”
“也就是说,不久前刚刚发生的,被麻袋蒙在身上打死的那个女人就是你的情人。”
牧琅天的这句话说完,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肖鹿更是难以自信的看向了他,半天无语。
舒叶这个时候神色变得极其严峻起来,她当然知道刘静是谁,这案子刚刚接触没多久,里面的每一个受害者她都非常的清楚。
甚至还没来得及调查事情的真相,结果现在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