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梵沉默着没说话,心里却一阵阵的难受着。
如果可能,他真的很想能帮帮母亲,只是很可惜,他什么都帮不上。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不拖累她们而已。
第二天舒叶和牧琅天都没有去送儿子,他们很怕自己到了机场后会舍不得让儿子再离开。
当舒梵坐上车,李默开着车离开别墅的时候。
夫妻俩站在阳台上看着车子远去,舒叶再也忍不住的呜呜哭了起来。
即便是平平和安安离开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难过。
牧琅天似乎能理解老婆的心情,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生的孩子,怎么可能就放心的让她们远离。”
“看吧,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把他们接回来的。”
舒叶闷闷的点了点头。
“如果有一天,我回到了小舒叶的身上,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儿子和女儿了。”
舒叶转回头红着眼眶问牧琅天。
牧琅天微微愣愣了一下,沉默了几秒钟后说道:
“虽然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娶第二个女人。可我想,我再和你结一次婚,应该不算是二婚吧。”
“到时候他们不还要叫你一声妈。”
舒叶郁闷的撅嘴:“可那个时候,我怕他们不接受我。”
牧琅天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笨蛋你是他们的母亲,到什么时候他们都能接受你的,他们每一个小时候不都有一点糗事,被你当成把柄藏了起来。”
“若是他们不接受你,你就把那些糗事都拿出来,不信他们还敢不认你。”
被牧琅天这样一说,舒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哪有你这样的,没怎么着呢,先把自己的儿子女儿给出卖了。”
牧琅天义正言辞的回答:“都说是我的儿子女儿了,那出卖他们不是天经地义的。难道只允许他们坑爹,就不许我坑娃了?”
被牧琅天这么一说,舒叶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离别的悲伤也慢慢消失。
或许是知道舒梵离开,舒叶心情不会好,就在舒叶准备找点什么事情让自己分散精力的时候。
白红军忽然来访,因为白泽的不追究,白红军现在也算是又活了过来,起码可以在阳光下晃悠了。
但是他依然顶着林睿的名字,也算是以防万一。
白红军来的时候带来了那三个嫌疑人的名单。
“这是我之前通过各方面综合的线索所调查出来的嫌疑人,其中有一个我觉得特别有嫌疑。”
白红军说着将一个人的名字推到了舒叶的面前:
“吕清廉!”舒叶皱眉。
“说起来这个人的一生仿佛是传奇一般。”白红军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便忍不住的叹息。
吕清廉,1958年出生的人,出生时候母亲难产,大出血死了。
父亲也因为着急回家看媳妇,被车撞断了双腿。
吕清廉是靠着爷爷奶奶攒公分和大队养活下来的。
但是不到十岁的时候,父亲再婚了。
父亲的腿虽然断了,养好之后有些瘸,偏偏,继母就看中了他,继母进门,吕清廉便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家里什么好吃的东西都会给刚刚出生的小弟弟。
吕清廉也是个心机深的,弟弟刚刚出生没多久,便装作很无辜的和父亲说了继母**的事。
究竟继母和那个男人有没有**,吕清廉也不知道,就是看到两人眉来眼去的,那个男人摸了继母的屁、股。继母却没吭声。
吕父是个老实人,即便是听儿子说了,老婆一哭闹,他就息事宁人的坐起来鸵鸟了。
吕清廉虽然很郁闷,可父亲不信,他也是无奈。父亲息事宁人了,却苦了儿子。
继母知道了此事后,便变本加厉的坑害吕清廉。
先是给他下毒,吕清廉没吃,被奶奶给吃了。
奶奶上吐下泻,幸好那老鼠药不浓。
随后又骗了吕清廉上山,伸手将其推下了山去。
结果,这小子在山谷里挂在了一颗树上,被村民救了后,晚上又回来了。
之后继母想出了无数的法子,都没能杀了吕清廉。
最终,她想要将孩子骗到铁路边去,推到过来的火车前头碾死算了。
她就不信了,这都死不了。
谁都没有想到的是,最终,吕清廉没死,继续自己因为脚下一滑,摔倒在了铁轨上,上半身被碾成了照片。
于是,吕父成了丧偶的,这一次还多了一个儿子。
山里发现了煤,村子里找人进山挖煤,说是给三倍的工分,于是吕父自告奋勇的去了。
为了两个儿子,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