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叶摇头:“没有,在那之前我和竹青一直在酒吧喝酒,竹青可以作证,就算他不在,酒吧里的人也可以作证,因为在结账的时候,我给了他一张假钱。”
“我也不知道那个是假钱,他还特别拿去给周围的人看了看,然后把钱还给我,让我换一张。”
“也是经过了他的提醒后,我才确定那个是假钱。”
“那你记得离开酒吧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吗?”
鬼才律师又问。
舒叶歪着头想了想:“我迷迷糊糊的记得应该是晚上11:30,因为快要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时钟,当时竹青还说,都11:30了。”
“他想要打车回去,怕司机没有零钱,还问我有没有零钱。后面说到吧台那里去破零钱,然后我便拿整张的100元到前台那里结账,让他帮忙给换一下零钱,结果他说钱是假的。”
舒叶将当时的情形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甚至和他交涉的几个酒吧的服务员的模样也说了。
鬼才律师都如实的记录下来。
随后他去调取证据的时候会顺便查证真假。
“那么你和受害人是否相识。”
这个鬼才律师又问。
舒叶摇头:“以前从没有见过,我回家时候,他忽然从后面抱我,说是让我跟他回家,然后我就把他暴打了一顿,接着彭帅出现,他以为我打的是个女孩,结果把我们分开后,他发现挨揍的是个男的,他就走了。”
“等他走了,我便发现那个倒霉蛋死了。”
舒叶说的很淡定,其实这些事详细说起来真的和她没什么关系,时间线上根本就不在一根儿。
在酒吧里那么多人都看见,就算是一个人不出来作证,其他人也会出来给作证的。
“那么你家里的那包毒药是怎么回事?”
鬼才律师又问舒叶说。
“我也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家里有那个东西。”
鬼才律师想了想:“如果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上面还会有你的指纹。”
舒叶无奈的说道:“留下我的指纹很简单,你随便找了一小段透明胶粘在我的指纹上,再粘在那塑料薄膜上就留下了。而且这种方式处理来也非常简单,很多电视的大片儿里不都有这样的描写吗?”
“我猜上面的指纹应该只有我的一部分,并不是完全的,因为如果不是专业人士做的时候,恐怕未必能够做到这一点。”
“所以他拓印下来的指纹应该是花花儿的。”
舒叶似乎想到了什么,轻描淡写的说道。
鬼才律师在见过了舒叶后,离开了警局。
在门口看到了正在车上等候的牧琅天,牧琅天见他出来急忙从车上下来,朝他招了招手。
鬼才律师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副驾驶上。
牧琅天也没说什么直接开车离开。
两个人在附近找了一家比较安静的咖啡厅,牧琅天要了两杯咖啡,然后才安静的问道:“你见到他了,你们谈的如何?”
鬼才律师低头想了想说道:“如果他对我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么这个案子可有意思了。”
牧琅天满脸疑惑地看向他。
鬼才律师说:“虽然这个案子把她牵连了进去,但凡有点思想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她是被冤枉的,只不过人会暂时绑在里面,可能没有办法离开,需要证据来洗脱罪名。”
“可这些证据因为证人很多,所以想要摆脱这些罪名也是很正常,很轻松的。不过就是收集证据的时候可能会比较浪费时间,稍微麻烦一些。”
牧琅天听到这里微微松了口气,只要确定舒叶会没事就好,但接着他似乎脑子里灵光一闪,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他歪着头想了想后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她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而想要证明自己清白的这些证据也很容易收集到,是吗?”
鬼才律师点头:“当然我所说的前提是她没有骗我,如果她骗了我就另外再说了。”
牧琅天听到这里,一下子沉默了下来,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呼之欲出,过了好一会儿后,忽然问道:
“你能不能把案件的详细经过给我说一说,比如说,在收集这个案件的时候,里面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是无辜的,但是却需要你去收集的。”
牧琅天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触及到某些事实的真相,但是却又被一团迷雾遮盖住,他需要一个清醒的思路。
所以才会让鬼才律师帮忙提醒一下。
鬼才律师想了想,便将自己和舒叶说话时关键的证据说了说,当提到指纹的时候,牧琅天的目光一下子亮了。
“你刚才说什么?那个袋子上留下了舒叶的指纹?”
鬼才律师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我也看到了,指纹的拓印并不完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