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解释。”白泽问。
舒叶跺脚:“反正他不是凶手,我要看案卷就是要看看到底现场是怎么样的。我不相信是他杀人。”
白泽笑了:“我听老孔说,白红军逃走的时候,从崇文区逃到了东城区。最后还劫持了牧琅天。”
“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劫持牧琅天的时候说了什么。”
舒叶心底哀嚎,有些后悔来找白泽了。
“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牧琅天。”
白泽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走到了舒叶的面前。
“你男人是个检察长,你说我要是带着人明目张胆的去找他,对他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舒叶脸色微黑。
“你昨天还在度假山庄的,能这么快找来,一定是你男人对你说的。告诉我白红军找他说了什么,我有了答案就不会去找他的麻烦了。”
舒叶歪着头想了想:“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嘛,半个月前,我考上了北青大学新闻系,但是我老公却要求不可以选择法制版块的记者。做民生和娱乐都可以。”
“为此,我们已经冷战了半个月。”
“我去舅舅那边度假,白红军找到了他,和他打赌,说我就是个招惹罪恶的体质,走到哪里都会麻烦不断。牧琅天不相信,于是两个人打赌。”
“若是我在山庄里再次发现了罪犯和凶杀什么的,牧琅天就输了,做为赌注,牧琅天今后不可能再阻拦我的选择。”
“因为即便我躲开,也还是会麻烦不断,不如去面对。”
“牧琅天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