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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毛?我还是学生呢,牧琅天,你是不是太丧尽天良了,我这么嫩,你下得去口吗?”舒叶瞪眼。
牧琅天抓狂:
“你都满十八周岁,你成年了。”
“可是我没满二十二周岁。”
“而且我还是学生。”
牧琅天伸手指了指舒叶,最后狠狠垂了垂自己的脑袋,一溜烟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现在就硬上了这个丫头。”
舒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她忽然发现这样气急败坏的牧琅天真可爱。
第二天清晨,舒叶起床梳洗完了,白红军带着孩子回来了。
“原本是要昨天晚上回来的,后来因为有事耽搁了。”白红军进门解释。
舒叶没理睬他,蹲下来看着那个孩子:
“小家伙,过来。”
男孩眨巴着一双黑亮亮的眼睛,怯怯的看着舒叶。
舒叶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她伸出来的正是那一天小家伙抓住的那根手指。
小家伙的眸光动了动,迈着小短腿,有些踉踉跄跄的到了舒叶的面前,用他稚嫩的小手抱住了舒叶的脖颈。
“这孩子到现在一个字都不说,我们给医生检查过了,医生说他的声带没有问题,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才会不说话的,也可能是因为拐卖他的人给他吃了什么药,还要继续观察的。”白红军在一边解释。
舒叶点头:
“嗯,我听牧琅天说了。”
说完低头看向了孩子:
“我该叫你什么,舒戴天好不好,今后我就是你的妈妈。”
小家伙牵着舒叶的手,仰起头看着她。
听到舒戴天三个字的时候,他小小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怎么,不喜欢。”舒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