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创伤的缘故。”
舒叶抿了抿唇,心里似乎更加酸涩难受。
第二天,牧琅天上午去找爷爷,中午吃了饭直接拉着舒叶去了民政局。
当两个人从民政局里出来的时候,看着手里的红本本,舒叶忽然有一种恍如隔梦的感觉。
前世今生,两世为人,终于结婚了,有家了。
“那个,老婆,你看我们也领证了,是不是今晚就洞房了。”牧琅天可怜兮兮的凑过来低语。
“想的美,登记是为了领养那个孩子。我可没答应嫁给你。”舒叶白了他一眼冷哼。
“啊?不是,那这么说来我还是要一个人孤枕难眠啊。”牧琅天大呼上当。
“看你的表现了,若是我大学毕业之前,你还算让我满意,那我们大学毕业之后补个婚礼,就算正式结婚了。”
牧琅天欲哭无泪,他忍不住默默的四十五度角望天,难道女人都是这么难缠的吗?
第二天,肖鹿居然真的带着哥哥来了。
肖铁看上去还不错,起码没有舒叶感觉应该有的颓废和憔悴。
“听说你很郁闷。”舒叶笑着问。
肖铁无奈的瞟了弟弟一眼:
“有什么好郁闷的。就小鹿有些草木皆兵了,我没事。”
舒叶勾了勾唇角:
“那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肖铁摊手:
“既然做不了军官,那就无所谓了,随便是什么好了。”
舒叶的心里忍不住叹息,看来,这件事对肖铁的打击还是很大的。
原本一个意气风发的大好青年,现在却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偏偏,舒叶什么也做不了。
正如她对安逸说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