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识的人中有谁名字里带了一个‘叶’吗?或者是名字里有这个笔画。”老马低声问道。
白建国皱了皱眉头,转头问安漫天。
安漫天摇头:
“没有,有我也不知道。”
白建国一头暴汗。
安漫天似乎也知道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大好,于是解释了一句:
“她认识的人我不可能全都认识吧。”
“那她最近有没有得罪了什么人?”老马问。
一般来说,现在的侦查手段都是从周围的人入手,尤其是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是仇杀,积怨杀人等等。
因此老马才会有此一问的。
安漫天闻言冷冷瞟了老马一眼:
“有,舒叶,不是告诉你们了。”
安漫天很讨厌这些公安,总感觉他们愚蠢的很。破个杀人案都磨磨叽叽的。
老马也感觉到了家属的抵触情绪,虽然很不高兴,也不能多说什么,他们做公安的,这样的事情碰到的多了早就习惯了。
白建国听到他的话之后斜瞟了他一眼:
“人家有不在场的证明,你就别惦记了。”
安漫天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别过了头去不说话。
白建国见问不出什么,又看了一会,然后带着老马走了。
“你怎么看?”白建国离开了安家,问老马。
老马摇头:
“不好说,家属极度不配合,我们还是慢慢摸排吧,看看死者生前有没有和谁结怨。家里的财物都没有丢失,一定是冲着仇恨来的。”
“而且刀子是从背后插入的,应该是在主人的身后,趁着对方不注意杀的,我感觉安漫天的嫌疑性最大。”
“那她死前写的那个字呢。”白建国问。
“可能是安漫天写的,目的是嫁祸。”老马猜测。
白建国点头:
“有些道理,不过,我总感觉尸体和沙发有些古怪。”
“哪里古怪。”老马问。
“我说不上来。我得去找个专家问问。”
“专家?”老马不解。
“嗯,一个很厉害的女孩子。她对于这些案发现场的细节的观察非常厉害。甚至根据伤口的大小深浅就能猜出凶手的身高,男女什麽的,她管这个叫犯罪侧写。”
老马皱眉,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是不痛快的。
他做这一行几十年,他的经验都是在现场摸爬滚打总结出来的。
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本事,还什么犯罪侧写,听都没听过。
可白建国的背景他也是知道的,心里不痛快却不好说出来。
白建国也知道这件事比较重要,之前没有拿到案卷的时候还没什么,可如今看到了案卷,他也开始正视舒叶说的话了。
于是也没等下班,直接去找舒叶。
舒叶和牧琅天今天因为要去公安局做笔录,索性也没有去上课。
两个人骑着摩托出去转了一圈,舒叶干脆带着牧琅天去了房山,见了舒东风,中午三个人就在舒东风的厂子附近吃了饭。
刚回来,便看到了等在门口的白建国。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没提前打电话。”舒叶疑惑的问。
“没事,刚到,我给你送案卷来了。我总感觉现场有点问题,可是又说不出来。”
白建国和牧琅天招呼了一声,将案卷递给了舒叶。
“她,不是那个舒叶,本案的嫌疑人之一。”老马见过舒叶,上午舒叶去做笔录的时候,就是他带着人接待的。
舒叶点了点头:
“叔叔好,我是叫舒叶,不过我不是嫌疑人,这一点我想我们都应该确认了。”
老马冷哼了一声,特别不高兴的看了白建国一眼,如果对方是个普通的公安,他早就劈头盖脸骂过来了。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这简直是胡闹。”
白建国没在意他说了什么,若是在以前,他也会觉得是胡闹,也只有真正见识到了舒叶的本事,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有多么的神奇。
舒叶也没理睬老马的嘀咕,打开了白建国递过来的档案。
她先是看了看尸检报告,然后是顾婷尸体的照片。
“怎么样?”看到舒叶拧紧了眉头,白建国追问。
“是有问题,但是具体的我还是要去看看现场,这上面说的太局限了,最好再看看尸体。尸检报告也不全。”
白建国想都不想的点头:
“好,我带你去,先去看尸体吧,不然一会医院下班了。”
“胡闹,白建国,你这简直是在胡闹。”老马这下子不乐意了。
他指着白建国,气得半天说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