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低头,挠了挠头发,压低声音,含糊不清的问道,“他说话一直是这样……找不到重点的吗?”
江誉剥了一个橘子,“习惯就好了,你知道为什么刚才我们没有人问他了吧?”
秦酒吞了吞口水。
在景齐修继续讲述了五分钟如何制造干花的过程后,终于回归正题,“我把地上看起来还比较好的鲜花都捡了起来,正好我也凑了进去,进去以后我才发现,原来是锻炼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摘了公园里的鲜花,管理员正在罚款,于是我成功的成了栽花最多的最年轻的的被罚款者。”
秦酒噗嗤笑出声。
眼看着天色朦胧黑了。
景齐修和江誉提议出去买点小零食回来吃。
靳临沉直言说道,“你们回家吧。”
景齐修摇头道,“去哪儿成啊,咱们兄弟做手术,可不得全程陪着吗?”
两人不由分说的就出门购物了。
秦酒这才坐到靳临沉身边,从靳临沉手里拿过橘子,还是江誉刚才剥开的,“景少爷真的好有趣。”
靳临沉侧身,看着秦酒问道,“你不觉得他和商商很像吗?”
秦酒笑着问道,“一样的有趣吗?”
靳临沉挑眉,目光微熠熠,“一样的四岁。”
秦酒笑的肚子疼,“不过他们对你都挺好的。”
靳临沉嗯了一声。
半晌。
秦酒拉着靳临沉的手,“怕不怕呀?”
靳临沉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真把我当成商商了?”
秦酒软软的脸蛋儿被捏的变了形。
她就这样的表情说道,“被心疼又不是小孩子的专利,逞强的靳先生。”
靳临沉心头一震。
旋即缓缓笑开。
说什么人间理想,这分明是人间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