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陆景沉他现在在哪?在做什么?”
系统:“抱歉哦,宿主,我是一对一服务。看不了远程的哈。”
沈棠“......”我要你何用,辣鸡系统。
“哔哔哔,检测宿主辱骂系统,请宿主端正态度!”
沈棠默默扶额。
当晚做了个噩梦,梦里她见陆景沉挥剑杀敌。他身上的玄色衣袍不知是沾染了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变成了深褐色。
泛着寒光的长剑滴落着鲜血。
沈棠猛的一下惊醒,小腿**了。她低低的呜咽出了声,在寂静的夜里,反复呢喃着陆景沉的名字。
哭的稀里哗啦,顺手摸了一下身侧,冰凉凉的。也没有一点陆景沉的气息。
沈棠将陆景沉枕过得枕头抱在怀里,脸埋在枕头里,她真的怕噩梦成真。
银杏听得动静,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摸索着用火折子点燃了烛火,一面拨开轻纱床幔。
凑着烛火,瞧见沈棠怀里抱着枕头,一副浑浑噩噩的神色,哭的双眼通红。
银杏吓了一跳,忙问:“少夫人,您这是梦魇了?”
赶忙招呼金粿醒了,准备了杯温水。
劝着沈棠喝了几口,银杏心知自家小姐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关键的是姑爷才是救她的良药。
“少夫人,人都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银杏轻声细语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