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了这药怀上的。”
这事蜜儿知晓,她娘当初也说了这事。她左右看了看没人,这才谨慎的先离开。
待蜜儿走后,男子掂量着手里的碎银,哼了一声,“这破小娘们,早晚一天,哼......”
沈棠与陆景沉走到临江楼,陆景沉要了一间二楼雅房。店小二殷勤的端茶倒水,沈棠看也不看菜牌,一顺溜报出自己想吃的菜名。
小二笑的愈加灿烂了,忙一一记下。
“你能吃这么多吗?”陆景沉惊讶沈棠的好胃口。
沈棠点头,“能啊。”她胃口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可见孩子并不折腾。或许他未来也是一枚吃货。
一楼请了个说书的人,每日正午准时开始,说的都是京城中的趣事。也有改编后加以自己见解用说书的方式告诉大众。
沈棠听得津津有味,这说书的先生言语风趣,将抑扬顿挫掌握的极好。
而今日说书先生说的是闽地水灾的事,台下的观众听得心也跟着紧紧揪起,仿佛感同身受。
沈棠愣了愣,闽地水灾?
她隐约记得原书里有提过闽地水灾引起霍乱,淹没了庄稼。当地百姓颗粒无收,食不果腹,甚至有食树皮充饥。
不仅如此,瘟疫也跟着传播开来。
陆景沉喝了口茶,语气平静的道:“陛下已经派三皇子去慰问闽地百姓,随行的还有粮食和衣物补助。”
天灾人祸,总是那么无情。
沈棠有些感伤,生命实在很脆弱。在大自然面前,人类只是沧海一粟。
陆景沉看向她:“又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