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谁能想到却做出勾引有妇之夫的混事?
“大表嫂,您这么看着我作甚?”秦楚楚也隐约察觉到一道不善的视线,屋内现下只有她们三人,不是祖母也只有是何氏了。
何氏挪开视线,面上恢复一贯的温婉,轻笑着道:“我见表妹生的俊俏,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秦老夫人也觉得有些古怪,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大侄孙媳看似总是浅笑亲和的样子,可给人感觉总是很怪异。
又过了一会儿,何氏估摸时辰差不多,从容道:“不打搅姑奶奶静休,若有什么需要,尽管知会一声。”
秦楚楚点了点头,目送何氏带着丫鬟离开。
沈棠知晓何氏去看望了秦老夫人,感叹幸好陆老夫人没让自己去。
天渐渐地热了,沈棠手中摇着团扇,一边磕着瓜子,舒服的眯着眼。这日子过得太滋润安逸了。
银杏与金粿在一旁绣着花,沈棠凑过去看了一眼,唔,绣工么自然比自己好多了。
沈棠不禁想起那绣到半途而废的荷包,面上微红,咳了一声,默默的回到绣墩坐下。
思索着闲来无事,她要不继续绣几针?
陆景沉从耳房洗浴出来,一身清爽,发梢还滴着水珠。他眉目如画,平日里冷清的眉目此刻在烛火下映衬着有几分柔和,那一瞬间,沈棠脑海里放空,唯有用秀色可餐形容。
沈棠双眼放亮,丢下手中的瓜子,她承认,自己再一次被陆景沉惊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