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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沈棠起来,觉得她真是豁出去了,这样的举动陆景沉会不会她太轻浮呢?
两人又在戏楼待了一会儿,陆景沉看天色已晚,这才提议回府。
砚池坐在马车车辕上,百无聊赖的嘴里还叼着一根野草,眼见陆景沉的身影,忙跳下车辕。
然当他瞧见沈棠的脸可疑的红了,傻乎乎的挠了挠头,问:“少夫人,您的脸怎么那般红?”砚池本是好意询问。
奈何却招来自家少爷凉凉的一瞟,而少夫人则是讪讪笑着摆手道:“啊?可能是戏楼里面太热了,这天气好热啊。”
砚池偏生不解风情,仰头望了望天,一本正经,“少夫人,小的觉得夜风凉凉,有点冷。”
沈棠真想去敲砚池的脑勺,他干嘛非得刨根问底。
好在陆景沉直接无视砚池,拉着沈棠就上马车,一边道:“不用理他。”
沈棠点头,深以为然。
被少爷少夫人双双嫌弃的砚池,一头雾水,他,他也没做错什么啊!
回到陆府,银杏与金粿早就贴心的准备好了热水,沈棠去耳房在大木桶里跑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沈棠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她洗澡素来不喜欢有人伺候,银杏与金粿也在门外侯着。
等沈棠洗完回屋子里,她想了想,又将装木雕的木盒子拿出来,将木雕小人捧在手里轻轻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