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砚池,押他去见官。”
“什么?你不能……”隆林大惊失色,谁不知晓知府大人同陆景沉私交甚好。若是他进了府衙知府大人定然会对他严刑拷打,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什么不能,你既然敢污蔑我夫人的名誉,也自然该做好造谣下牢狱的心理准备。”陆景沉不欲同他继续浪费口舌,沉声道:“就凭你也想挑拨离间我们夫妻俩的关系?不自量力。”
砚池拽着隆林便要扯着他去官府,隆林没想到看起来柔弱的砚池那双手跟铁钳似得紧紧的扯着他,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顺着砚池后面走。
围观的好事者见没热闹可看也都三两的散了开来,文灏也摇着手中的折扇笑眯眯的盯着两人。
沈棠不自在的盯着自己的鞋尖,陆景沉上前本想牵着沈棠的手带她离开,不曾想手方握住沈棠的手,沈棠便“嘶”的一声抽了一口冷气。
她挣脱了陆景沉宽厚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掌翻过来一看,手心通红一片。
她当时是用足了力气用树枝抽隆林,殊不知力都是相互的,粗粝的树皮也磨红了她的手心。
陆景沉瞥了一眼,毫不客气道:“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