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皇叔说了，他陪舅舅的时间不多，让他多陪陪舅舅，不过他还是想跟阿娘一起，不知道阿娘的病怎么样了。
顾绥一进来就看他在发呆，“读这么多劳什子的书做什么，小心人读傻了。”
“舅舅。”
“嗯，乾儿。”顾绥摸了摸他的头，“你为什么叫慕菀娘？”
楚乾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道：“她像娘。”
她会跟娘一样，喂他喝药，那种温柔的眼神，而不是跪在地上，求着他喝，然后背地里露出厌恶的表情，也不像那个太妃，只会在皇叔面前做戏，等皇叔不在，背地里只把他当个什么不懂的孩子。
每次利用自己，骗皇叔进宫。
“太妃对你好么？”顾绥突然道。
楚乾摇头，“不好，她喜欢皇叔。”
顾绥皱眉，姜白乔那心思，顾绥是知道的，入宫前那女人就喜欢楚臣廷，入宫后也是为了姜家固宠，结果那女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一直不愿意侍寝，至今还是完璧之身，难不成她还想凭着那副身子，再跟楚臣廷么？
他留着她就是照顾乾儿的，这都做不好还不如直接下去陪先帝。
“那我让慕菀跟了我，你到时候也可以喊她舅娘，如何？”顾绥问道。
楚乾一惊，摇头道：“娘不喜欢舅舅。”
小孩子的感觉是最敏感的，也不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