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王贵早上来找你,怎么没把你打死呢?”
“怕不是把姐姐卖给王贵了吧哈哈哈。”
“别说,他姐姐长得还行。”
慕义攥紧了拳头,“你再胡说八道一次你试试。”
“想打我啊,来打啊,我还想看看你姐姐摁着你的头给夫子道歉那样呢,来来来,冲这打?打狠一点。不要脸的东西,夫子都看不起你,还想挤进来跟我们一块上课,你也配。”
慕义几乎要把嘴巴咬出血,被人攥着下巴的时候都还没反应过来。
“松口,别咬出血了。”李徽祯淡淡道。
慕义一愣,“你?”
李徽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观察过了,这个学堂除了废物也没什么东西了,我们走,拿上你的书袋子,换个学堂去。”
“你说谁废物?”
李徽祯掀起眼皮,略抬下巴,看着他们道:“乌合之众,也配与我弟弟说话。”
“臭婆娘,你别仗着你有几分姿色就以为我们会对你客气。”
“不客气,你能怎么不客气?《庄子齐物论》一早上你们连一篇都背不下来,更别论懂其意,夫子水平半吊子,你们更是可笑,还是跟你们老娘回家种田去吧。”李徽祯牵着慕义,“去,拿上你的书袋,跟这群人待久了,人会变笨的。”
“你你你你……”
“我现在只想从你嘴巴里听到道歉,如果不是跟我弟弟道歉呢,其他话可以免了。”李徽祯刚说完,那群学生立刻变脸,朝她身后行礼,而她身后站着得正是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