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诀扫了她一眼:“切记不可表现的太过亲密,众人虽然都拉拢付家,可他们家毕竟是商家,即便大家都知道银子有用,可也不可太过,以免圣上起疑心。”
长孙神意点头:“这我知道,不过你做官,你不能做生意,但我不同,银子是个好东西,要多存一点,以后这日子必然不太平,早些存点银子,到时候才不至于太艰难。”
楚诀忽然笑了:“倒是让世子妃操心了。”
长孙神意挥挥手:“不必不必,我也是为我自己操心,到时候我和付家搭上线,有些事情,还要世子帮忙。”
说着,像模像样的给楚诀行了个礼。
楚诀扯了扯嘴角,“世子妃现在倒是学会行礼了。”
长孙神意掐腰:“世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差不多得了。”
长孙神意扭过头去,却无意见扫到了楚诀腰间的荷包。
她又把头扭回去,看着楚诀腰间的荷包:“你……”
楚诀挑眉:“怎么了?”
“你怎么戴着这个?”长孙神意想要伸手去拿,被楚诀按住。
“为何不能戴?”楚诀问。
长孙神意叹息:“这……今天是接见使者的,你这个……太丑了些……”
“夫人为了为夫绣的什么抽象派,自然是不丑的。”楚诀单手把玩着荷包,目光落在长孙神意红彤彤的脸上,“此等特别的荷包,别人未必会有。”
长孙神意:……
这男人还挺会自我安慰的。
连带着她看着那丑了吧唧的荷包,好像都没有那么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