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
所以我从远处看到的只有一个小小的火星。
走近之后灯亮了,陈识把头歪过来看我,笑了一下说,“回来啦。”
我点头,开门让他进去。
陈识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住在这里。”
我没说话。
他继续说,“你是要走了吗?向西,你要去日本了对不对?”
“嗯。”我过去倒水,闻到他身上弥漫着的眼味儿,“你没吃饭吧,我去弄点儿。”
陈识不置可否的看着我,也没说话。
可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假如陈识要我留下,多半我还是会留下。但是他不可能那么说,我们都不像从前那样固执也不像从前那样任性了。
实际上,我心里早就有了决定,陈识来,也只是最后一次确认我这个决定。
我心不在焉的切菜,结果切到了手指,伤口不大,但是该疼还是疼的,我疼的叫出声,陈识也就急着跑过来了。
他看了一眼就把我的手指拉过去含在嘴里。
有人说这样能消毒止血,不过我觉得不疼了倒是真的,也顾不上疼的,这样子实在太暧昧了好不好。其实陈识一开始也没想歪,但是我一直脸红的看着他,他也看我,看着看着还是深吸一口气放开的我的手指过来亲我的嘴巴了。
这个亲,亲的好用力,好像很久没亲过一样。
实际上我们也确实很久很久没亲过了,陈识这样,我又何尝不是,我也抱着他,越抱越紧。抱着抱着两个人就挪到了床边。
陈识亲我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倒在了**。
抬头的时候我发现陈识在看我,彻底不好意思了,于是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陈识又把我捞出来重新压在身子sp; 我偷偷看他一眼,很好看,真的很好看。我会喜欢陈识,也和他这么好看有关,我明白,我想和他做。
那些心结,那些压抑着的问题,似乎已经不在了。
最后一步的时候,陈识还是停下了,他愣着神看我。
我忽然感觉一阵凉,他似乎想起来。我拉住他的胳膊,说,“我可以的。”
我可以的。
陈识在听到我这句话之后彻底不管不顾了,于是我们滚了一会很豪爽的床单,只记得陈识一边运动着一边呼吸急促的说,“向西你叫小一点声音。”
我被他那么一说,彻底不敢出声音了,一直扯着枕头咬着被角。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角换成了陈识的手,他手腕上都被我咬破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