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偏偏要跟她挤在刚刚两米长的**。
他居然还乐呵呵的。
傻子。
“后悔退房了没?”程似锦把薄被盖上。
“没有,有你在我身边,哪里都是舒适的。
当然,这床是有些小,咱们这么高,施展不开是个问题。”
程似锦闭上眼睛,抿着唇,[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淡定淡定。]
“不过房间就这么大了,放不开那么大的床,也还凑合,也还凑合。”
余年还在考虑换床的事儿。
程似锦忍无可忍:“班长同志,我饿了!”
“老婆,你叫错了,应该是班长老公同志。
你叫一声,我听听。”余年笑着纠正程似锦的叫法。
程似锦才不会上当,“我就叫班长同志,怎么的?”
“不怎么,不怎么,老公马上给你做饭。吃完了,咱们就去庙会看看。”
余年立刻起了床,原来他已经穿好了居家服,就躺在那里看着她醒来。
“可以,你得保证早餐做得好吃。”余年同志这性格反差也是很大的,平时不是毒舌吗?不是傲娇吗?
刚才笑得那么谄媚的又是谁?
“对了,不知道那附近有没有酒店啊?酒店的床也不知道大不大。”
就听余年在厨房里忙活着还不忘嘟囔呢。
“余年,你再多说一句,我可就要赶人了啊!”程似锦蹙眉,起身看着凌乱的床单,忙掀了起来放进洗衣机里滚动起来。
又从衣柜里拿出新的床单铺好。
——
当他们再一次出现在江城著名的庙会上,人不算很多,可能真的不如庙会那天兴旺。
不过他们更喜欢在僻静的地方走走散散步。
“原来,那条道路崎岖的石子路已经修建成宽敞的马路了。
边上还设立了好多个停车位。”
余年叹道。
“是啊,什么都变了。
而且,庙会的情侣们不用再自己带帐篷,庙会外面就有好多个山庄,古色古香的还透着一丝丝难以捉摸的神韵。”程似锦叹道,“真的是变化太大了,太大了。”
“你也好久不来了?”余年问。
“好多年不来了,自从上了高中,就再也没有来过。
我记得上一次来庙会,是带着李楠跟林娜一起来的,我们三个站在城楼上,看烟花呢!”
程似锦笑道,似是非常怀念当年的时光。
当时林娜还非常严肃的问她,如果余年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她会不会向他表白。
她还记得,她也义正言辞的说[如果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向她表明心迹,那她的懦弱也不允许她向他主动。]
现在想想,那段时光,那段友情才是最醇厚的感情。
“那年的庙会我也来了,跟季梵一起来的,他没来过,所以我就带他来了。”
余年笑道。
“你说什么?那年的庙会你也来了?你还带着季梵来的?”程似锦这次是彻底的懵了。
他跟季梵也在,那林娜问得那句话是看到他们了?
如果她回答[会]那可能就有机会改变他们生命的轨迹了。
“所以那一天,我们几个都在这庙会里?”程似锦问道。
“你这么说起来,好像是的。”余年笑着把程似锦给揽入怀中。
“算了,不提了,去庙会上转转去。”程似锦摆了摆手,过去就让她过去吧。
一座古刹,拥有着百年的历史,不管是不是在庙会上,都有很多人来拜佛求签。
“去上柱香吧!”程似锦问。
余年点了点头,“好。”
他们去流动处买了香,点上后就在菩萨面前拜了拜。
闭着眼睛,虔诚的叩首,最后把香插在殿前那座香炉里。
余年学着程似锦的样子也拜了拜。
“去求个签吧?”余年问。
“求事业还是求婚姻啊?”程似锦瞥了他一眼。
“求婚姻!”余年笑了笑。
程似锦吐槽:“德行吧!”
余年拉着程似锦去问签处抽了根签。
“上上签!”余年兴奋的看着程似锦。
“厉害!”程似锦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了?心情不好啊?”余年关切的问。
“没有啊,很好啊,就是想起姥姥了。”
“我从小就在姥姥家长大的,从记事开始,姥姥每年都会带我来逛庙会。”
“后来有一次啊,我差点儿在庙会上走丢了,姥姥就再也没带我去晚上的庙会了。”
“其实晚上的庙会最热闹,有多热闹,你也见识过了。”说起姥姥时,程似锦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