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黄海薇和安晟柠,“你们快进来坐,我和我妈刚说到你们呢。”男孩一边说一边把两人让了进来。
黄海薇一进去就看见一张洁白的病**躺着一个手上和腿上都打着石膏,全身也缠满绷带的人。如果不是早先就知道是谁,黄海薇会以为自己是看见了木乃伊。尽管如此,病**的人依旧努力地扯出笑脸对着黄海薇两人微笑。“小姑娘,我都听我儿子说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黄海薇赶忙摇手,“不用不用,你能相信我已经很好了,我就怕自己帮倒忙呢。”
男孩见母亲说话困难,立刻接过了话头,“我妈出车祸的时候太早,肇事司机又逃逸了,灾难降临太快,我妈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对方是谁,幸好有你记住了车牌号。我昨天傍晚把你给我的车牌号交给了警察,今天一大早警察就给了我消息,他们连夜盘查,已经成功在临县找到了肇事司机,已经缉拿归案了。”
探完了病,安晟柠和黄海薇回学校上课,路上安晟柠问黄海薇:“听顾旭说他妈妈出事的时间大概是早晨六点左右,你那么早就已经出门了,我记得你通常都是差不多上课时间才到学校的。”盛格兰的第一堂是8∶10分。
黄海薇望着安晟柠一脸认真的表情,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好转开目光不去看他。嘴里笑着打着哈哈:“我那天刚巧晨运,对,就是晨运。”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安晟柠看着黄海薇的侧脸,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接受黄海薇说的话,却也没有反驳。但他像是隐隐感觉到了,黄海薇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或许他已经知道了,只需要进一步证实而已。
TWO
之后的一个礼拜过得异常平静,在这段平静的时间里迎来了学校一年一度对外开放的大型艺术节。
每年的艺术节学校都格外重视,持续时间为一周,几乎是全校师生都期待的日子。因为在艺术节上不仅能放松一下,还能在视觉、听觉等方面得到极大的享受。可同时,这艺术节也是学生会各个部门最繁忙的时候。
早在艺术节的三天前,学生会就组织各个部门的所有人开了一次动员大会。大会是在学校的阶梯教室举行的,这也是黄海薇第一次知道原来学生会的人竟然有这么多。
黄海薇坐在后排,因此听得也不是特别认真,她只知道上面最先讲话的是团委的老师。不知道那老师在上面讲了多久,反正黄海薇在发现讲台上讲话的人早已经变成了学生会会长安晟柠。
安晟柠在讲台上讲得十分认真,他的声音低沉悠扬,像是一首很有味道的歌曲。黄海薇一动不动地望着讲台上的安晟柠,越看越觉得有味道,只是黄海薇望着讲台上的那个人,看着看着她的脑子里竟然闪现出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夜深阑。
当夜深阑的身影出现在黄海薇脑子里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在人群里寻找着他的身影。仿佛是命运的指引,黄海薇一眼就找到了夜深阑所在的位置。她望着夜深阑的侧脸,一时间竟有些看痴了。这时候黄海薇突然想到,夜深阑和安晟柠比起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夜深阑的气质更胜安晟柠一筹。
至少在黄海薇的眼里,夜深阑是耐看型,还是越看越有味道型。
难道是自己的欣赏水平出现了偏差?
兴许是黄海薇的目光太热情了,夜深阑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她。四目相对,电光石火间似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滋生,只是在座的两个人都未留意。
会议结束后,文艺部又单独组织了关于艺术节的精神传达会议。许桠钧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文艺部要排练好几个节目准备演出。基本每个部员都要参与,小品、歌舞、乐器等能想到的、能排出来的都用上,势必要为学校争一口气。
当然这里的“基本每一个人”也还是有例外的,比如黄海薇。她五音不全,又没有特殊才艺,即使想要表演,也实在是有些那个。
她本来还准备排演个小品试试,可是试了几场,发现自己真不是那块料。要么就是忘记台词,要么就是定力不够当场笑场。小品没排好,倒是给排练组添了不少乱。甚至有很多文艺部的成员都有些纳闷,这个女生究竟是怎么进入文艺部的?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黄海薇至今也没弄清楚。
许桠钧安排黄海薇写了一个话剧剧本,内容相当小白加狗血,之后便待在文艺部里做做打杂跑腿的工作。因为大家都忙着排练,因此很多和别的部门对接的工作也落在了黄海薇的头上。
刚开始黄海薇嫌麻烦,到处跑还要去交涉,是一件很费脑力和体力的事情。可做了没几天,黄海薇又觉得这其实是一件蛮不错的事情,至少她从中得到了乐趣。
比如,每天下午宣传部都要叫外卖,美其名曰“下午茶”。而每次叫的都是学校门口那家好吃到爆的奶茶店的食物,什么蛋挞、鸡翅之类的都是黄海薇喜欢的。因此时间久了黄海薇也摸出了规律,每天下午那个时间,她总能找出各种理由出现在宣传部,在那里蹭吃蹭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