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庭里一起生长的兄弟姐妹。程知予不明白这种畸形的情感究竟是如何产生如何升华的,所幸陈锦言即便年少时身心皆受到压抑,可是仍然将自己调整得很好。
她长舒了一口气,今天的这个恶人,她当得很值得。许微微的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上,蹲在地上的沈池跟她的动作如出一辙。程知予望着陈锦言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而她自己,轻笑一声,一字一顿地说:“谢谢你们在锦言之前的生命里所扮演的角色,不管你们做过什么,毫无疑问,你们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好的坏的,他都照单全收了。现在我遇到他,才让他有了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快乐。他现在那么好,他是那么好的,我的,陈锦言。”
这恶人,当就当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