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懂的要将第一次见面的好看男人搞到手,那她怎么就不知道,好看的男人也是有需求的,她大早上在好看的男人怀里翻滚,好看的男人忍得很辛苦。
辛苦到忍不住翻白眼!
“醒了就起来。”司徒墨言见幺幺还不知收敛的继续在自己怀里蹭,终于忍不住推了她一把。
可幺幺就跟无尾熊一样,很快就缠上来了。
“反正又不用朝九晚五的打卡上班,起那么早干什么,来来来陪大爷再睡一会儿!”幺幺颇有些逛窑子的既视感。
司徒墨言见她又黏糊上来,翻身下榻,快速的推门走了。
司徒墨言走了,但是留有他温度的被子还暖呼呼的,幺幺抱不到本人,就去抱本人睡过的被子,像个变态一样在人家被子上蹭来蹭去。
宣酒打开房门,就看到这样的情况,他啧啧啧了三声,忍无可忍的道:“幺幺姑娘,大家就等你出发了,你要什么时候才起来?”
“我起不来,我需要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幺幺躺在**撒泼。
宣酒:“……”人家只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为难人家?
可是,最后这个孩子还是去煮了一碗面过来哄幺幺起床。
他们相处了许久的人倒是已经习惯了幺幺癞皮狗的架势,倒是金凤,一脸郁猝的问:“她一向都是如此的么?”
“是的,一向如此,从未例外!”宣酒端着面幽怨的走了。
司徒墨言稳如泰山的坐在案前,不疾不徐的品尝自己手里的茶,好像他现在喝的是极品大红袍一般。
“公子不管管?”金凤司徒墨言没有要管的意思,便问他。
司徒墨言退奥美看了金凤一眼,淡声说:“管她作甚?”
“也是,管她作甚?”金凤倒是释然的很快。
自然了,昨日她跟长弓都那样那样了,今日长弓看到她各种不自在,她都能坦然处之,自己的事情她尚且如此坦然,更何况是幺幺的事情。
于是,她也学着司徒墨言的样子,优哉游哉的品茶来了。
倒是长弓这个老父亲,忍不住去到幺幺房间门口警告她:“幺幺,你能不能不这么懒惰?”
“不能!”幺幺翻转过来,一脸郁闷的看着长弓,“作为你的丈母娘,我有权利享受特殊照顾!”
长弓:“……”当我什么都没说。
于是,长弓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幺幺酒足饭饱后,得得得的跑出来,在司徒墨言身边坐下,乖巧的问:“小伙伴们,你们要我做什么?”
“海里的大鱼饿得慌,需要食物。”司徒墨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幺幺。
幺幺立刻就上道的指着宣酒说:“那就把宣酒丢下去喂大鲨鱼!”
宣酒:“……”人家只是个孩子,人家做错什么了,人家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