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媳妇儿,今天我也算是稍稍解释了一下她的厉害,只是你以前用的那些计策,真的全都是她教你的?”
“是啊!”周斓山毫不掩饰的得意一笑,“在认识紫蒨之前,我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猎户,每天打猎供着弟弟读书,一家人的生活别提有多清苦。
有一天,我去山里打猎遇到一只野鹿,不知不觉就追着那只野鹿进了深山,却无意中救了摔落悬崖而大难不死的她……”
回忆着和顾紫蒨相处的点点滴滴,周斓山只觉得那一切放入昨天发生的一般,只是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四年。
“我听说你家夫人和凤将军有关系?”听着周斓山叙述着他和顾紫蒨的过去,好一会儿后,阿逸突然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紫蒨的养父和凤将军曾经是兄弟。”周斓山抓了抓头,苦笑道:“以前紫蒨很少说有关她家里的事,我们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她养父被人害死后,那人还想杀她,最后她无路可逃跳下悬崖这件事。
至于紫蒨和凤将军一家都关系,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过他们之间接触不多,关系也很一般。”
“所以你这些年都没和人提起与凤将军的关系?”
“是啊!”周斓山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道:“人家可是大将军,我以前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这几年虽然也长进了一些,和他们相比还是差的太远。我不好意思给紫蒨丢脸,干脆就当不知道的好。”
看着眼前憨厚的笑容,阿逸都不知道该说他是太傻还是太老实了。
人家都说朝中有人好办事,他这明明有着升迁的最便捷的途径,却从没用过,想来若不是顾紫蒨突然到来,直到回京也没人知道他和凤延铤的这层关系吧?
想到此,阿逸忽然想到,凤延铤曾经那些兄弟现在全都住在京城,有的做官,有的做生意,都过得很好,不由好奇问道:“你家夫人的养父是哪一位,说不定我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可能见过。”
“不可能的。”听到阿逸这话,周斓山直接否定道:“我听紫蒨说,她父亲和凤家那些人都已经二十多年没有来往了……”
听到周斓山这话,阿逸突然激动的一把抓住他的双臂,急切问道:“你说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司空冥脩!”周斓山想也不想说道。
司空冥脩这个名字顾紫蒨平时虽然很少提起,不过她在给礼儿兄弟取名字的时候提到过。他也是因为礼儿兄弟姓司空,这才一直记着这个名字的。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阿逸却没放开周斓山,反而越发用力的抓紧他的双臂。
“疼疼疼……大哥,我这手臂上还有伤,你能不能轻点?”
“啊……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听到周斓山的话,阿逸这才回过神,快速放开周斓山的手臂,愧疚道。
被阿逸放开后,周斓山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揉着差点被捏出血的那只受伤的手臂,不在意道:“行了,能让你如此在意,我那岳父应该和你有些关系。这些年紫蒨一直在寻找当年杀死岳父的凶手,你若是知道什么,可以和她说说。”
“我……”
一听周斓山这话,阿逸突然心虚的看向周围,在看到那些士兵已经将周围的尸体处理干净,并且重新用木桶将水装回来了,伸手拉起周斓山道:“时间不早了,你媳妇儿该等着急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听到阿逸这话,在加上他那明显逃避的目光,周斓山明知道他有所逃避却并未追问,而是瘸着一条腿慢慢向一旁的马车行去。
哎!自己出来一趟受了这么多的伤,回去后还不知道要如何向紫蒨交代。
想到这里,周斓山不由看向快步上了马车的阿逸,想着如果将阿逸认识司空冥脩这件事告诉她,能不能将功折罪?
周斓山正兀自想着,就看到阿逸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边扶着他上马车,一边小声在他耳边交代道:“现在军营里人多口杂,我认识司空冥脩这件事你暂时不要对你夫人说,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会直接去找她。”
看着阿逸认真的目光,周斓山很想问为什么,不过他最终什么都没问,只轻轻点了点头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