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还呢！
无事献殷勤，我能不提高警惕吗？”
祈眉笑笑：“那是以前，我现在想通了，怎么着都是欠，反正也分不清的，将来还不了，大不了我一身相许好了，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吗？
虽然你老了点儿，我受点儿委屈，勉强将就了！”
“说什么胡话呢！”
陈举案一指头敲在她脑门上，都给气笑了：“我是那么无，耻的人吗？
你舍得委屈，我还下不了嘴呢，小孩子一个，装什么大人？
有事儿赶紧说，我还看书，赶一篇稿子！”
祈眉嘟嘴，一点儿都不懂情趣，改天换称呼，喊他大叔！
“真没事儿，就是谢谢你，那个房子，我去过了，地方真大，你这么便宜，租给他们，对你没影响吧？”
“哦，你说房子啊，闲着也是闲着，那是以前的一个袜子厂，效益不好，后来被市里的纺织厂给合并了，留下厂房宿舍，还有一些工人没地方安置，没少闹事儿！
我租了，多少给他们一个进项，日子久了，厂房荒废，对可惜呀！
就当是让他们看厂子了，一举两得！”
“袜子厂？干嘛不外包呢？袜子做好了，也是赚钱的！”
“外包？怎么说的？”
陈举案来了兴致，祈眉脑子里总有些与众不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