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容韫泽有计划给孩子办百日。
是百日而非满月,一来时间更久梁瑜能恢复更好,第二点是少一些人打扰孩子。
梁瑜没对这件事提出异议,像是忽略百日酒要邀请亲朋的这件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容韫泽能够感受到梁瑜的不信任。
容韫泽奇怪,自己比设想中更在意梁瑜的感受。
在梁瑜在一起请求分开的时候,容韫泽听到自己应下梁瑜的要求。
梁瑜说:“分开不是结束,也可以是重新开始。”
这话听着挺动听的,容韫泽却不是被这句话打动的。
这样低劣的画饼,容韫泽才不吃。
如果分开是为了更好的得到,凭什么要分开?这样曲折的得到一个不确定的或许更糟糕的结果,对容韫泽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虽然没有吸引力,容韫泽还是与梁瑜去登记了。
离婚还有三十天的冷静期。
梁瑜说出口的话,似乎不全是卖饼。
最起码,在民政局签字之后,梁瑜比之前更依赖他一些。
吩咐他做事情,也逐渐回到之前。
容韫泽有种自己仅仅是许潮生的错觉。
但他很清楚,他们会分别。
离婚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领离婚证是关系缓和的前提。
他与梁瑜的结婚证,并不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