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统领,兼受地方节制,配备精良器械,专责重大案件侦办、要犯缉捕、弹压地方骚乱,必要时亦可协调甚至临时指挥当地驻军小股部队,以补地方治安力量之不足,成雷霆万钧之势!”
他脑海中对标着现代的“海关”、“国家安全机构”及“武装警察/特警”等概念,结合大周实际情况,挥毫泼墨,将自己的构想一一阐述,写得是激情澎湃,逻辑严密,既有对现状的深刻剖析,又有对未来的大胆构建。
然而,这番“激情创作”落在值房内其他屏息凝神的人眼中,感受可就大不相同了。
尤其是就近侍候、负责磨墨的冯知府。
他离得最近,虽然奏折上的字是倒着的,难以一一辨认具体内容,但那笔走龙蛇、力透纸背的劲道,那一气呵成、几乎不见停顿的流畅书写,他是看得真真切切!
冯知府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看向林淡的目光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敬佩与自惭形秽。
他暗自咋舌:这……这就是三元及第、独占鳌头的状元公的含金量吗?
如此事关重大、牵涉极广的长篇奏折,引经据典、条陈利害、甚至提出诸多闻所未闻的新机构设想……他竟然连草稿都不需打,直接挥笔就写?而且思路如此连贯,下笔如有神助!难怪人家年仅弱冠便能官居四品,手握龙佩!而我……唉,混迹官场数十载,熬到头发花白,也才只是个知府……这人比人,真是……
他一边卖力地磨着墨,一边在心中感慨万千,对林淡的才华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