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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你这小子,还一直拽住骊珠的胳膊,这,这成何体统。”沈三老爷满脸无奈,若不是沈墨这小子一直钟情宝珠,他还真以为这小子转变心性了。
府医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小小的屋子里,几位主子注视下,他越发小心翼翼的替沈墨清理伤口。
最后,还是沈墨自己松开了手。
秦骊珠转动几下僵硬发麻的手腕,与沈宝珠一同走出屋子,她心头惴惴不安,像是自证清白,解释道:“宝珠,你可不要误会,我与沈墨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只不过他救我一命,我欠他人情。”
“等我回秦府后,从库房取一些人参丸等补药,命人送来。还有金疮药……”
春日暖阳下,秦骊珠睫羽都仿佛镀了一层金色。
她絮絮叨叨的说完,黑亮的眼眸却是一片黯然,“宝珠,我似乎总是给人惹麻烦。”
“表姐,为何这么说?”沈宝珠不解地问。
秦骊珠怅然若失的看向假山方向,“大哥总是说我是惹祸精,仗着有爹娘的宠爱,无法无天。总是想着打抱不平,为人出头,做事情却没有瞻前顾后,秦家没少给我处理烂摊子。”
“倘若我那日没有多管闲事,就不会招惹元承,更不会被北庭的侍卫寻仇……沈墨也就不会因救我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