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饱受争议。”
“可后来我想开了,宋时齐并非良配。”
“至于江嫣也自食其苦,如今落到这番田地,也是自己咎由自取的下场,怨不得任何人。”
秦骊珠也感慨万千。
不免又频频往楼下看了几眼,想当初江嫣好一朵绝世白莲花,弱不禁风的江南女子,瑟缩在宋时齐怀里,真以为寻了个依仗。
殊不知情爱一事就是镜中花水中月,虚无缥缈,爱意会被生活琐事磨平。
如今再看江嫣,哪有当初半分清纯模样,她的嗓音充满哀怨,即便外头是凛冬腊月的天气,可她穿的单薄,为的就是吸引住那些看客的目光。
为此,她还必须得含笑示人。
秦骊珠托腮,心想,要是江嫣当初安分守己,恪守礼仪,没有与宋时齐私通。
凭借她的样貌倒也能寻个不错的归宿。
何至于抛头露面,对这些人强颜欢笑呢?
要是这些人知晓面前这位伶人,曾经是宋家郎君宋时齐的枕边人,他们又会作何感想?
秦骊珠叹着气,收回目光,而就在此时,台上的江嫣也恰好唱完一首曲子。
她的吴侬软语温柔缱绻,那些看客一致好评,鼓掌喝彩,更有甚者打趣着再来一曲。
江嫣挤出一抹笑,却在不经意间瞧见秦骊珠的侧脸,她蓦地攥紧衣袖。
那,那是……秦府的秦骊珠?
她的脸色顿时苍白几分,秦骊珠瞧见她了,那意味着沈宝珠也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