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自从五小姐来了，主子心情似乎缓和了很多。
难不成五小姐是什么灵丹妙药不成？
可他分明记得不久前五小姐对待主子还是动辄打骂欺辱，主子在她眼里是可以随意打骂出气的下人。
何尝将他当作兄长看待，更遑论尊重。
可如今短短数日，五小姐却对主子口口声声四哥哥，十分尊敬，并且还时不时来悠然居嘘寒问暖。
并且还私下询问过他，府里下人可有怠慢主子，是否有克扣悠然居的所有用度。
明砚十分茫然不解。
但他还是事无巨细告诉五小姐。
不过这些事五小姐都命令他不许告诉主子，明砚也深觉不是什么要紧事，便也没有多嘴在陆珩面前提过。
“四哥哥，你彼时是用了什么法子，府医明明为段宵查了伤口，除了嘴角破相。身上并无伤口。”
沈宝珠怀疑是陆珩使用了银针暗器，但她没有证据。
陆珩并不隐瞒，他修长的指尖摩挲着银戒，冷冷道：“你想知道？”
沈宝珠不过是想也制作一个，以后戴在手上，一来可以迷惑敌人作伪装。二来，危机之时可以救自己的命。
岂不是一举两得？
不过陆珩明显不欲多言。
她还是不要继续追问，指不定对方又起了杀意，她得不偿失。
还是保命要紧。
“四哥哥不方便，便不说就好。”沈宝珠笑了笑，“我也只是随口问问。”
陆珩睨她一眼，却是褪下戒指。
沈宝珠略有惊讶的瞪大了杏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