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它。他想看看它会不会凶自己,但凡它敢凶一下,今晚它就得下锅了!
可下一秒这死狗直接躺在了地上,把肚皮露出来了!李无病知道在狗的世界,这种姿势是臣服的意思。
李无病没有理会它,去安慰起了李思念,好在她只是被这么大只的狗嚇到而已,很快就被哄了回来。
来福这狗它是真的不傻,一看到李无病这样的姿態,它就知道这小人是自己欺负不得的,它摇著尾巴凑过来嗅著,然后討好著李思念。
说起来也怪,李思念连狗都没碰到过几次,因为城市里真的很少养狗,还是因为粮食的问题,起码南锣鼓巷这边没见有人养狗的。
所以她一开始很害怕,这傻狗倒不是要咬它,咬看她裤子更像是邀请她一起玩的意思。现在挨了揍,它有点明白不能闹这个小人儿,所以当李思念不害怕了,伸手想摸它,它也不敢有啥过激反应。
摸著摸著她胆就更大了,几十斤的身子居然骑在来福这傻狗的身上,关键这傻狗也不敢有啥不满啊!刚挨揍了,它也没傻到没有记性,根本不敢反对被这小人儿骑在身上。
而且李无病在一旁虎视耽,但凡它有点不对劲,他就准备今晚燉狗肉了!
结果这傻狗罢工了,趴在地上任由李思念折腾它,反正不管她怎么说驾,它都不起来!
王秀兰收拾了房间出来,看到这么大的玩意,她惊讶道:“儿子,这是狼吗你怎么让你小妹骑它身上,会不会咬人啊”
“呀,好大的狼!”
院子里的惊呼声,让梁小茜跑了出来,然后李无病握著傻狗的喇叭,就对它说这些是家人,不许凶她们,更不许咬人!
狗其实能听懂指令,是因为训练然后有了条件反射。不过像这样被握著嘴,被训斥的时候,它能明白过来,这是不让自己对这些人此牙咧嘴的。
所以它嗅了嗅几人,认清楚气味后,就躺在了地上—
因为李无病解释这是狗以后,一群娘们去擼它皮毛,它可享受了。看了一会它也没有抽风想咬人以后,李无病就放下心来。这要是养著它了,都像黑市那边,一个人也不给靠近那还得了!
起码这样的话,自己不在家里,没人管得了它。好在它也没有傻到该下锅的地步,没有吡牙咧嘴就行。
等李思念不骑著它,它又活过来了,摇著尾巴在人群转来转去,起码让这几个娘们都挺高兴的。
李无病和那拥军说了一下,让他去找个锁匠回来换下锁,就到堂屋里面坐下。他点了根烟抽著,思索著接下来要忙活的事情。明天肯定得上班了,真是几天过去了,自己的俩个採购员下属都没见到,这也太不像话了!
还有不知道皮子的事情,他们研究得怎么样了,鱼池也已经可以启用了。自己这边该抽空去放鱼出来,毕竟现在每天就那点门票费用,那点收入都不够开工资的!
“二哥,在想啥呢菸头快烧到手了!”
宋保国的声音响了起来,李无病回过神来,他把菸头往桌上的菸灰缸一掐,笑著回道:“哈哈,没想啥,我在想如何给弟兄们开源,不开源光黑市现在那点收入,给大伙开工资都够呛的。”
说到这个事情,宋保国来了精神,他兴奋地说:“昨儿他们去调查了,皮子的確大有可为!据说现在各处供销社因为没有太多熟练的人,所以他们把皮子压价很低去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懂皮子好坏,可不就只能低价去收了。
根据他们去城外公社的调研,压根就没有什么一等二等,一张完整的松鼠皮,他们就是开价两块钱。有一点缺陷的皮子,他们就开价一块钱,根本没有像城內区供销社那样评级收购!有位弟兄为了试验这事,在一个生產队里收了十三张皮子,回到城里去卖,结果他按照两块钱一张收的皮子,卖了三十六块钱!”
李无病惊讶道:“城外的供销社敢乱收购不按照规定收购,是违反规定的事情,他们怎么敢的啊”
宋保国摇头解释道:“二哥,你去乡下比较少,我这两年倒是在乡下比较多,所以我知道一些事情。不知道二哥你知不知道,供销社的工作格言是啥”
这事李无病还真的不清楚,所以他好奇问道:“这个我真不知道,是啥格言啊”
“是因地制宜这四个字!”
李无病很快就明白过来,宋保国说的是啥意思了!他异地问道:“就因为这个,所以他们的收购方式就能乱来”
宋保国笑著回道:“哈哈,这可不是乱来,二哥你想想看,得到的钱,多出来的就是供销社的小银行了,这可是整个供销社工作人员的小金柜!而且他们合理合法,只是因地制宜定的收购价,可没有一点违规的事情哦!”
李无病吐了长长一口气,他娘的,这不是合法去掠夺么明明有这个价格,他们却因地制宜给出低价,然后再正常价格上交,中间被吞没这么大一笔差价!
可这种事情歷朝歷代都有,大家都不觉